功夫喬氏就不見了蹤影。
趙姨娘哭聲猛的停下,喊道:“姐姐?”
青瑤嗤笑一聲:“趙姨娘,我們夫人可是出自衛國公府喬家,姨娘您可姓趙,我們夫人可沒有什麼姐妹的。只是趙姨娘怎麼和知棉姑奶奶一個記性,竟幹些上不得檯面亂認親的勾當,也不怕丟了謝家的臉面。”
趙姨娘瞪眼:“你。。。。”她突然記起自己是來求人的,這青瑤可是喬氏身邊的老人了,她,猛的停下,氣喘吁吁的恨不得吃了青瑤卻又不敢說下去。
青瑤不管她,繼續說道:“再者說了,我們夫人是謝家的嫡母,趙姨娘就算管了十幾年的家也大不過禮法去,一個姨娘還是不要隨便叫嫡母姐姐的好。”
趙姨娘直接被氣的臉色通紅,再也忍不住,一翻白眼暈死過去。
薛嬤嬤又如那日一般爆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姨娘唉,你可不能死了,可憐的姨娘啊,可憐的二姑奶奶啊,可憐喲。”
院子裡的丫鬟婆子都是喬氏的人,門口看熱鬧的人這些年又沒少被趙姨娘和薛嬤嬤欺負,都看好戲的不敢上前。
青瑤冷笑一聲,然後對旁邊兩個肥壯的婆子道:“勞煩兩位嬤嬤將不相干的人送出院子,咱們夫人的院子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隨便可以進的。”
兩個婆子答應一聲上前將趙氏駕著就出去了。
回到自己院子,趙姨娘自然就醒來了,這一天她可是丟盡了臉面,原想著喬氏會因著臉面答應自己,可誰知對方竟然看都不看她一眼一句話不說便走了,還讓自己被個丫頭這般侮辱。
想到這些又想想知棉,趙姨娘心裡可真是苦到家了,她趴在榻上嗚嗚哭了許久,到了下午才緩過神來。
為了女兒她不能坐以待斃,她的打起精神來想法子救出女兒才好。
誰知這裡她還沒想起有什麼法子來,那邊又有人來報:“二少爺和人打架將人打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趙姨娘雙眼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欠你的
趙姨娘小心謹慎,就憑著她那顆並不真誠的心也沒能打動喬氏。女兒的事還未解決,兒子又突然出了問題。
謝家以前也算豐厚人家,可謝遠州是清貴,俸祿沒有多少,而且謝家的幾個出息多的莊子也在前幾年賣的賣,抵押的抵押。現在謝知松又打死了人,趙姨娘只覺得天都要塌了,本來今年能高高興興,卻接二連三的出了這麼些事。
薛嬤嬤又是灌水又是拿參片的,嚇得哇哇大叫:“姨娘啊,你可不能有事啊,您要是有事姑娘和少爺可怎麼辦啊。”
趙姨娘被薛嬤嬤這麼一嗓子嚇得一個激靈從昏睡中醒來,看到薛嬤嬤的樣子,顫抖問道:“老爺可回來了?”她不過是個婦道人家,總還是要讓男人做主的。
旁邊小丫頭小聲回答:“已經找人去叫了。”
“少爺呢?”
薛嬤嬤欲言又止,眼神閃爍。
趙姨娘直覺不好,厲聲喝道:“說。”
薛嬤嬤淚如雨下,噗通又跪下了,“聽說被京兆尹抓走了。”
趙姨娘眼前發黑,卻拼著命的站起來,雙手拍著桌上啪啪作響,她咬牙切齒道:“京兆尹怎麼能。。。。他怎麼敢。。。。。”復又想起來,問道:“松兒打死了誰家的孩子?可有說要多少錢?”
薛嬤嬤搖頭,“還是等老爺回來問問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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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槿聽說謝知松事情的時候已經是兩天以後了。
趙姨娘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情,竟然沒有遞帖子直接找上門來。門房一聽是親家太太,也不好阻攔,客客氣氣的將人帶入花廳就找人來通知知槿了。
當時知槿正在江氏屋裡說著新侯府的事情,打算過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