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俯聽到王承恩話裡不善,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道:“王…王承恩,下官…不,在下不敢了,在上有七十歲老母…”
“停!真是怕了你了,真是個做戲子的料,回頭鄙人走的時候,林平之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王承恩被噁心得直翻白眼兒,這林知府若是在現代做個王剛那樣的演員去扮演和砷,絕對比王剛還紅。他到是一時間忘了自己也是好不到那裡去。
“明白、明白!”林知府一邊抹著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一邊點頭哈腰,這王承恩話裡的意思他怎麼能聽不明白呢。
“明白了!還不走!”
王承恩一聲訓斥,林知府趕忙哈腰在前帶路,三人隨著林知府朝前而去。南京秦淮河畔,著名的青樓、妓院、畫舫多如牛毛,自然也是達官貴人,世家公子經常出沒之地。
四人來到名曰‘伶人仿’的青樓,才到大門邊兒,依門而立尋覓客人的妓女們手舞絲巾,朝四人頻繁招手嬌笑,一時間媚態橫生,淫蜚嬌嚀,讓人舒到了骨子裡。
王承恩這個假太監那見過這陣式,早已經蠢蠢欲動,躍躍欲試;衛大同是個真太監,對於‘糖衣炮彈’的免疫力為百分之百,女色對於他來說不好使;而容容本就是世家出生,加上久居宮中,那見過這樣的姑娘,一時間俏臉上紅霞滿布。
還是這林知府久經***戰陣經驗老道面不改色,帶著三人進到伶人仿中,正想尋個空桌子落坐,那裡尋得到,座位早就坐滿了!
可見這伶人仿每晚的客人之多,到了客滿為患無座待客的地步。
“四位公子,有無預留座位?”伶人坊的龜奴一臉的討好之色,不過這伶人坊的龜奴說話地語氣都比別的青樓龜奴硬氣了許多。
“嘿,我來你這伶人坊還要預定座位?叫陳媽媽出來,看我要不要預定座位?”林知府看來是伶人坊的常客,語氣強硬蠻橫,當官的就是當官的。
“這——”龜奴為難,其實那家青樓沒預留幾間雅座、雅間呀,都是預防著突然降臨的達官貴人,可是龜奴越看穿著貧民便服的王承恩等人,就越不象達官貴人。
“你還不去!”林知府不敢對王承恩怎麼樣,難道還怕個青樓龜奴嗎?
“唉呦喂,我還說今天早上怎麼看到喜鵲上了枝頭,原來是有貴客到呀!”伶人坊的陳媽媽站在樓臺邊緣的扶梯上看到一身便裝的林知府早就走了下來,一邊朝林知府走過來,還一邊嬌笑道:“知——”
陳媽媽才叫了個‘知’後面的‘府大人’還沒來得及時叫,已經給突然竄出的衛大同捂住了嘴。附近的龜奴正想大叫,給衛大同空餘下的手,一手點在穴道上,頓時軟倒在地人事不省。
“陳…陳媽媽,收聲,不要叫出我的官名,否則封你伶人坊!”
民不與官鬥!從十四歲開始就在風塵中打滾二十年的陳媽媽那不明白這個道理,聽到林知府的話,只得驚恐著拼命點頭。衛大同這才放開手掌來,靜靜的又呆在一邊。
“我要個雅間,款待三位貴客!”林知府道。
“自然有、自然有!”陳媽媽被嚇得不輕。
隨即,陳媽媽也不敢多嘴出聲,帶著四人來的二樓的雅間,這雅間可以透過木窗臺將一樓的所有動靜看得一清二楚,到還真是位置不錯。
陳媽媽命人奉上茶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為難間,只聽王承恩道:“陳媽媽,你的伶人坊開了幾年了?”
“四年,公子為何有此一問?”
王承恩舉目四望,答非所問道:“你這伶人仿到是不錯,有點意思!”隨即,王承恩臉上掛著微笑繼續道:“四年?怕是月進鬥金吧?”
王承恩此言一出,不僅僅是陳媽媽心中疑惑,就算是容容等人也疑惑,都不知道王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