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不懂。
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應該找個師爺了,至少,也得找一個懂行的領路人,把自己引進門才好,就像案頭這些個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文案,沒有個懂事的人提點,就讓張傑一個人在這裡瞎琢磨,肯定是什麼也幹不成的。
“大老爺,剛剛出去的時候,我聽下面有人說,楊鋪頭因為辦事出了岔子,被調離了職位,現在正在家面壁思過那!”
李虎傳來這個訊息的時候,張傑很是愕然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這些人居然會這般的戳戳逼人,那楊鋪頭昨天晚上才剛剛向自己試好,一大早起就被人革了職位,就算是挑釁,這般明目張膽的和縣衙一把手幹,難得真的好嗎?
突然間體會到了黃縣令的無奈,有這樣一個強勢到不讓人作為的左右手,這還真是一種悲哀啊。
這時候就想起了那小小的賬本,如果自己把這個賬本交上去,所有的事情都該瞬間解決了吧,至於那霸道的主薄大人,後半輩子估計應該就在牢房裡頭度過了。
整整一天,張傑都在思考自己要自己處置那小小的賬本,到底要不要把賬本交上去,而如果自己一旦這樣做,又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待到下午,似乎終於下定決心的張傑起身後,便從袖口將那小小的賬本拿了出來,讓李虎去門外守著,張傑自己便親自動手,將那小小的賬本重新抄寫了一份,待筆墨晾乾後,天色已經擦黑。便吩咐李虎把自己抄寫的幾頁紙張給主薄大人送去。
等李虎回來會,朝著自己點頭示意一切都妥當了,張傑這才送了一口氣,隨後開口道:“備車,咱們回家!”
坐上了李虎駕著的馬車,走在回去的路上時,張傑卻一時又有些拿不定注意,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過魯莽,身邊連個商議的人都沒有,這般的確太過被動。
再次路過那茶行,讓李虎停下馬車後,這次張傑卻是主動下了馬車,在馬車旁站了一會,等西面的夕陽徹底落山的時候,這才舉步進了那茶行。
店裡的幾個夥計早就看到了外頭停下的馬車,也早就看到了一身官服都沒有換下來的縣太爺,反正張傑進去的時候,整個茶鋪無論是夥計還是掌櫃的,都站在門口恭恭敬敬的迎接著。
進了茶鋪後,張傑也就是在裡面隨意的轉轉,等張傑隨意的打量茶鋪貨架上的茶葉時,只見一旁那約莫五十出頭的老掌櫃立刻恭恭敬敬的伺候在一旁,然後開口道:
“這裡擺在明面的都是些個普通茶色,大老爺要是有興趣,家裡老太爺倒是珍藏了許些五指峰的上洞茶,那可是作為貢品上供朝廷的好茶葉,要不是家裡頭老太爺是愛茶之人,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一位大人物那裡弄來的,大老爺要是有興趣,不妨稍等片刻,小人這就派人去通知家裡老太爺一聲!”
那老掌櫃說的誠懇,神色中同樣也透漏著恭敬,不過,對於這些個茶葉什麼的根本就不感興趣的張傑卻是微微搖頭,輕笑道:“我一個不會品茶之人,買些你們擺在明面上的茶葉用來招待招待人也就算了,你就是給我那什麼極品茶葉,在我嘴裡頭也和牛嚼牡丹無異。卻是浪費了!”
“大老爺喝的茶,就是牛嚼牡丹也是雅事,誰還敢說個‘不’字不成?”
門口傳來那中年男子的朗聲時,張傑卻是稍稍愣了愣,心跳居然會不自覺的加快了不少,這就有些奇怪了,要知道,即便之前在考場上時,也不曾遇到這種心跳加快的感覺。
再次見到這人,張傑本身到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可是身體確實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到底,這幅身體還是他的骨肉,真正相遇了,還是會出現一些漣漪。
“老爺子說家裡茶葉喝完了,讓我從縣城回來時順便稍一些,對茶葉什麼的我也不是很懂,你要是有心的話,到是不妨給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