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難受的感覺自從傅明徽走後,一直存在她的心裡。
只不過心情不好的時候,這種感覺便越發的強烈了。
她難受……她也很想傅明徽……
控制不住了。
她明明是不能真的喜歡他的,可是那一夜碎碎念之後,好像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同事在背後這麼惡毒地評論她,徐默默有些抑鬱,她收拾好自己離開洗手間,調整好了情緒才回到了酒桌。
酒桌真是個好地方,不管是什麼人,往酒桌上一坐,那臉畢竟是帶著笑容的。
真好……
徐默默的臉上始終掛著輕鬆的笑,跟著業務部門的同事喝酒聊天。
結束之後,她便在眾人的要求下送章或回家。
坐在計程車上,徐默默覺得自己很累。
這種累跟工作忙碌的感覺不一樣,是心累。
章或喝了不少的酒,他靠在計程車上,迷迷糊糊地叫著徐默默的名字。
徐默默嘆了口氣,沉默不語。
她將章或送到了家,給他蓋了被子。
倒了水,便火速地離開了。
徐默默走在無人的街道,覺得自己的心裡空落落的,打車回了別墅。
偌大的房間極為空曠,原來少了一個人,整個屋子的氛圍都變了。
她脫掉了鞋子,渾渾噩噩地躺在大床上,極為疲憊。
勉強起身洗了澡,便鑽進了被窩,想到傅明徽經常躺在她身邊,徐默默的心裡稍微舒坦了一些。
可是,她最近的狀態實在是太差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是不是以前的心理問題又復發了,徐默默長久地不高興,長久地累,長久地覺得心裡頭發空,什麼事兒都不想做。
每天被高強度的工作佔滿,只要閒下來,這種反應便更加的強烈,更加的覺得自己孤獨,與這個世界隔離。
徐默默翻了個身,將身子蜷縮成嬰兒模樣。
她手裡拿著手機,隨意地劃開了手機的介面,找到傅明徽的電話,看了看。
她只是看了看,並沒有撥打出去。
好半晌,她將手機丟在一旁,然後將頭埋在被子裡。
這一夜,徐默默怎麼都睡不著了。
渾渾噩噩之間,徐默默覺得傅明徽好像是回來了,她睜開眼睛,臥室依舊是空蕩蕩的。
早上起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上下特別的累,特別的辛苦。
接下來的幾天,徐默默發現自己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工作。
晚上回到空蕩蕩的房間,她的心情就愈發的低落,忍不住了,便在被窩裡偷偷地哭。
自從傅明徽離開之後,徐默默就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正常了,她想到現在的狀態,懷疑自己是得了抑鬱症。
也許是之前的心裡陰影沒有好,工作換了部門壓力大也說不定。
“默默,你是太累了吧?”
章或自然是發現了徐默默的不對勁,時常給她關照和鼓勵。
徐默默一邊感謝,一邊覺得自己狀態不佳,好容易到了週末,她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回去休息一會兒就沒事兒了。”
她笑笑,朝著電梯走去,自己的狀態她心裡有數,徐默默知道自己一定是病了。
想著,拿起手機,打了心理醫生的電話。
徐默默換過三個心理醫生,現在這個叫安思琪是從國外專門回來的,她是心理學研究的大師級人物,抽空也給病人做做心理輔導。
幾次相處,徐默默很喜歡這個心理醫生。
“思琪,我是默默,我最近不太好……你週日有空嗎?”
“默默,很高興你能第一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