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殘廢,自生自滅。
她的父親從前也是一個令百姓愛戴的高貴之人啊!皇家的規距和法律是如此的嚴歷殘酷,哪怕是最親之人,若觸犯了那些所謂的規距,用刑懲罰起來,也絕不會手軟——
比如說先任女王陛下鳳慧,再比如說——她的父親莫天君!
“父親……您是沒有錯的,為何要受這樣的懲罰,您沒有對不起母親啊,是她先負您在先……”
“住口!”男子險些一巴掌扇到了幽蓉的臉上,可掌至她臉頰的時候,又顫抖著落了下去,“住口,咳咳……”他說著,忽地劇烈的咳喘了起來,“父親,您怎麼了?是不是感染風寒了?蓉兒這就去再給你拿些暖被來!”幽蓉緊張的為他拍胸順氣,欲起身走時,又被他拉了回來,“咳咳……”男子說道,“蓉兒莫去,為父沒事。”
“父親……”幽蓉噙在眼中許久的淚光終於撲扇了出來。
“蓉兒切記,你母親沒有負我,從前的事情你知曉不多,便不知你母親的苦衷,咳咳……也怪為父當年的一時貪戀,才造成了現在這樣的後果……”
“可是蓉兒是隨父親一起長大的,蓉兒只愛父親,不愛母親……我不管她是對是錯,她最終都離開了我們,離開了,便再也沒有關係了,我們沒必要還為了她去受這麼多的罪。”幽蓉說著,淚光閃爍的眼瞳中又露出一絲肯求,她略有些興奮的說道:“父親,蓉兒這些年來一直在尋訪名醫,蓉兒打聽到,從前神洲大陸上有出現過一名靈冠醫仙,據說他能使萬物生靈復甦,醫治得好活死人,相國大人百毒不侵的體質就是得他的靈藥才有的,倘若蓉兒找到了他,便求他來冶好父親的腿,只要父親身體一康復,我們就離開這裡,過尋常人的生活,好不好?”
“可你又真的捨得離開這王宮嗎?”男人忽然低下聲來,問,“蓉兒,你實話告訴父親,如今你是不是不忍心對他下手了?”
“他?”幽蓉苦澀的笑了一笑,說道,“怎麼會?蓉兒還在等待時機呢!哦,對了,明後日的賞花格鬥宴就是最好的時機,蓉兒必會給父親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聽罷這番話,男人的表情忽然變得很神傷感,他再次握緊了愛女的手,嘶啞著聲音開口,說道:“如果下不了手,就罷了吧!好好跟他過日子,畢竟他現在的確是天底下最強的男人,你嫁給他,除了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也許能得到他真心的庇護……蓉兒,原諒父親的自私……”
“啊?父親,蓉兒不懂你在說什麼……您這是怎麼了?”幽蓉一臉的迷惑不解,微微的苦笑,男人卻是鄭重其實的再次說了一遍:“我說,請原諒父親的自私,為了我這個半身殘廢的人,差一點就賠了你的一生幸福。”
聽父親這麼說,幽蓉好似不敢置信,燦爛笑著的臉終於又沉了下來,但同時也為父親一生的遭遇感到痛心,沉默了良久,她再次笑了起來:“父親這是說得哪裡話呢,女兒孝敬父親,聽父親的話,那是應該的,再說了,父親哪有賠女兒的幸福,以女兒的花容月貌,以後嫁了誰,誰又會不喜歡呢!”
幽蓉故意這樣一說,男人的憂傷愁容也被她逗得笑了起來,父女倆頓時一齊開懷大笑,這時,院中卻傳來一些響動,幽蓉立屏了氣神,儘量將身形隱藏在牆角,對父親說道:“好像是有人來了,父親,您且在這兒別動,我去引開她們!”
院中的確有來人,而且來的人正是鳳玥和白義。且說鳳玥帶著白義離去不久,半途中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又帶著白義迅速的趕了回來。
兩人再次在院中搜尋了一番,白義仍是一無所獲,鳳玥卻執意肯定的說道:“不可能,孤的推測絕不會錯,幽蓉和汀若這兩個女人一定是在干擾我,我且不論她們誰的話可信,但那個男人一定還在這個院子裡,白義,再給我找找,那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