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九哥放下電話後,再看向蒲英的眼神裡多了幾分驚訝,卻不再有懷疑了。
小鬍子有多少斤兩。九哥當然知道,所以根本信不過他。不過,刀疤這個人,自從兩年前來到幫裡,就一直很得這位九哥的器重。
雖然刀疤沒學過武。身手談不上有多出色,但是這小子在幫派的幾次打鬥中都特別能玩命,頭腦也靈活,屢屢在關鍵時刻出奇制勝,所以讓九哥很看好他的實力。
但是當九哥想提拔刀疤時,刀疤卻以身體有病為由。寧願在邊緣地帶小打小鬧地混吃混喝,也不願到市中心跟他打天下。
後來,九哥雖然放棄了刀疤。但他對刀疤還是比較信任的。聽了刀疤剛才對當時情況的還原,以及他的一些分析,九哥不再小看了蒲英。
他走上一步,雙手叉腰,做出居高臨下般的氣勢。
蒲英卻只是斜了他一眼。問:“你就是剛才那個小鬍子叫過來的打手?”
這句話可把九哥和他的手下們氣著了——小鬍子什麼玩意兒?九哥肯來,那是今天心情好。再加上賣大總管一個面子!就憑小鬍子那種不入流的小蝦米,也配九哥出手嗎?
幾個混混嘴裡罵罵咧咧的,就要捋袖子動手了。
九哥手一擺,制止了他們,又擠出點笑容對蒲英說:“聽說,是你剛才把我家的三個兄弟,莫名其妙地就給打了!怎麼著,人不能白打啊,你總得交代一下吧!”
“真可笑!小偷強盜,人人喊打!我要給你什麼交代?請問,你是公檢法哪一個口子上的人?”
九哥老臉一紅,手向後一指,“看來,今天這個樑子是結定了!你們五個,上!”
那五個被九哥點到的人,從一堆躍躍欲試的混混中站出來,向著蒲英快速地衝了過來。
蒲英身形一定,雙臂微曲,一上一下地環在胸前,擺出了個側弓步迎敵的姿勢。
她的全身上下只有一雙烏溜溜的眼珠在轉動——犀利的目光在觀察敵人的同時,頭腦也迅速地對五個敵人的步幅、速度和攻擊方式都作出了判斷。
不等敵人近前,蒲英就發動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她迎著速度最慢的正面來敵,向前快進了兩步,正好讓過了來自一左一右的襲擊。
正面那人被她突然的近身搞得一愣,蒲英已經飛快地閃到一側,右腿屈曲,右膝重重地撞向了他胸口下方的軟肋。隨後,趁著他痛得一彎腰的功夫,她收回右膝,一記手刀重重地砍向他的後腦勺。這個正面之敵,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就暈倒在地。
沒有任何耽誤,蒲英馬上又向斜刺裡衝出去。在擺脫斜後方的襲擊同時,一腳踢中了側前方這人的膝關節最脆弱的側面。“嘎巴”一聲,那人的膝關節脫位,斜著身子單腿跪下。
已經衝到他身邊的蒲英,雙手按住他的後背,身體騰空而起,雙腳連續踢中了側方反身來襲的敵人的下巴——那人滿嘴噴血地向後倒下。
蒲英的身子在半空旋轉了半圈,在腳步落地的同時,矮身躲過了迎面而來的拳頭。很快抬起手,雙手抓住此人的右臂,一拉一拽,將他的肩關節給卸了。
但她還嫌不夠,手下動作如電,又抓住此人另外的那隻胳膊,將其雙臂都扭脫臼了才肯罷休。
至此,五個人中,一人暈倒,一人膝關節脫臼站不起來,一人雙臂脫臼,均已完全失去戰鬥力;只有那個被打落了滿嘴牙齒的人情況稍好。但是他的下巴骨已經被踢碎,劇痛讓他暫時無力出手。
最後一個人,目睹四個同夥被擊倒竟然只發生在短短的幾秒鐘之內,不禁嚇得停在原處,不敢上前了。
觀戰的九哥,雖然有一定心理準備,但是見到蒲英如此手段,還是忍不住大吃一驚。
至此,他完全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