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與天竺國最為親近,從情感上,他們更願意與天竺成為夥伴,可是大量財團投資進去,往往幾十億的重金砸入,可是用不了幾年,卻絕大多數都灰溜溜的出去,賠了夫人又折兵,雖然天竺中央政府予以極大的支援,可是一到地方,便是無數的牛鬼蛇神,一旦他們的胃口不能滿足,便有無數的手段讓你關門大吉,以至於天竺固有雄心壯志,結果卻總是被現實消磨得一乾二淨,徒呼奈何。
報紙的稱讚,諒山諸多商賈對成都府抱有了極高的期望,因而許多人蜂擁而至,如此一來,在諒山幕僚群內部,關於推廣成都府經驗的討論也已經進行,一批批的生員開始抵達,開始學習這種新的模式,許多組織而來的參訪團隊亦是盤踞於此,高談闊論,這裡顯然又成了一處希望之地,王府那兒已經開始極力支援推廣聖法了。
而這一切對於郝風樓來說,是極為有利的,一直以來,大家對郝風樓的印象,絕大多數來自於軍功,而此次聖法改制的成功,某種程度讓許多人對這位‘王世子’殿下有了更高的期待,這偌大的封土,早已不再只是諒山彈丸之地,一切的一切,從成都府開始,蔓延了更多的希望。
推廣聖法比預期要順利得多,有了成都的前車之鑑,再加上陳學對其的肯定,因而引起了一場輿論風暴,各種對士紳的醜化和抨擊已經醞釀,而各地的農戶,但凡能接觸到外頭世界的,也急盼能夠擁有土地,各省各府計程車紳,亦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不待聖法推行開,這些人已經開始及早四處兜售自己的土地了。
一箇舊的世界,已經開始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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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宣三年。
周王世子朱有燉已經登基,改元文宣,在太后和大臣的擁戴之下,這位天子的事蹟乏善可陳,卻是頗受擁戴。
朝廷國事維艱,亂子卻是一個接了一個。
早在兩三年前,自廣東和四川等地逃來計程車紳,便引起了朝野的軒然大波,郝家父子如此對待士大夫,兇殘畢露,可謂是令人髮指。
反倒在諒山,卻是一片祥和。
少年講武堂並不在諒山城中,而是在遠郊,這裡有佔地數千畝,招納的學員有四千餘人。
他們的操練科目,並不比真正的營隊要少,清早起來,旋即便是晨操,吃飯,上午則是佇列操練,正午用過飯後,會有一個時辰的小憩,下午則是作戰訓練,只有傍晚的時候,則是文化知識,其中測繪、通訊、火炮養護、校準、營地建設等等知識也會有,前期主要是四書五經和算數,學習兩年之後,則是各種專業的帶兵知識。
聘請的教官,盡都是軍中退下來的,講武堂的校長一向是由郝政擔任,而真正主持校務的,則是副校長,此後有總教官、督導、教官、助手教官、博士等等。
這裡的孩子,每日操練,個個都如小牛犢子一般,他們的出身都是不錯,至不濟,都是烈士家屬,此外都是武官們的子弟,就在一年前,郝勤民也進來了。
這位王世子起初的時候,還頗為調皮,頗有點紈絝氣質,畢竟老爹去了成都,此前又是東征西戰,每日都被家裡一群女眷們圍著,有郝老夫人的疼愛寵溺,整個人驕傲的像只小公雞一樣,不過很快,他就吃了苦頭,在這裡,他孤立無援,教官們早已得了吩咐,對他並無優待,這位世子殿下可就倒黴了,為此吃了不少苦頭,流了不少眼淚。
只是可惜,這些眼淚,流了也是沒用。
不能完成操練,迎接他的便是教官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