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主持了整個聖法的推行,從四川到廣東,聖法的風暴已經席捲。
除此之外,各省的主要鐵路幹道也基本已經貫通,三四年的時間裡,郝家發售了六億紋銀的債券,發動了數十萬勞工建設,如今終於可以看到回報,郝風樓這一趟就是從成都府坐著蒸汽車回來的,那搖搖晃晃猶如老牛一般蠕動的蒸汽車,坐了三天三夜才抵達目的地,郝風樓整個人的骨頭幾乎要散架,不過他依舊興致勃勃,各處鐵路的貫通,便意味著郝家對於各省的控制力已經透過聖法推行,透過鐵路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過這些暫時不是郝風樓考量的,難得回家,理應輕鬆一下了。
看到了郝勤民,郝風樓笑了,朝他招招手,郝勤民猶豫了一下才上前,最後身子挺了挺,行了個禮:“卑下見過殿下。”
滿屋子頓時鬨堂大笑,郝母顯然對此事還有些芥蒂,不由埋怨道:“瞧瞧,這講武堂把孩子教成了什麼樣子,爹不像爹,做兒子的不像做兒子的,來,勤民,到我這兒來。”
郝勤民卻是佇立著不動,等候郝風樓的命令。
這個舉動讓郝母更是有幾分火氣,禁不住道:“你瞧瞧,哎……這哪裡像一家子人。”
郝風樓卻是笑道:“母親,這樣雖有不妥之處,可是卻是為了郝家的未來打算,與其孩子成這個樣子,總比每日飛鷹逗狗強,勤民未來是要繼承家業的,若是不曉得規矩,如何能服眾?好小子,倒是有點兒模樣了,這樣很好,現在進行的是什麼操練?”
郝勤民正色道:“白日步操,夜裡是算數。”
郝風樓頜首點頭,道:“步操是最緊要的,是不是精兵,從步操就能看得出來,朝廷那兒也練新軍,可是步操就不行,為何?其一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武官不把這當一回事,只想著敷衍,上頭不約束,下頭也就渾不在意,沒了步操就不能協同,士卒就不曉得忍耐,熬不了苦,一旦臨陣,便能看出他們的孱弱,所以在朝廷的官軍裡,個人勇武方面的精兵也不是沒有,可是真正作戰,不能做到令行禁止,各部之間各行其是,各隊之間也不能緊密配合,尋常小卒呢,亦是不能協調統一,最後往往一排槍過去便找不著北了。所以以為父的經驗,帶兵的人不看他下頭的人銃法準不準,也未必就看他下頭的人是不是勇悍,父王只看一條,就是步操,這些,你記著,以後會有用,將來帶了兵,打了仗,就曉得了。”
郝母禁不住道:“還要帶兵打仗?”
郝風樓這時候反而態度堅決了:“若是將來不帶兵打仗,那他就不配姓郝,也承不了祖業,孩兒讓他入講武學堂做什麼?母親,兒孫自有兒孫福,這些事就不必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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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七章:逆水行舟
郝母生了一陣悶氣,終究還是被兒子回家的喜悅所沖淡,到了傍晚的時候,吃了晚飯,郝風樓放了筷子,對郝勤民道:“隨為父到書房一趟。”
從前的時候,郝風樓生為人子,總是被郝政教訓,而如今,卻是掉了個個,不知不覺間,郝風樓的眉宇之間,也多了郝政般的威嚴,待到了書房,郝勤民站著,大氣不敢出,乖乖的看著父親。
郝風樓只是瞥了郝勤民一眼,道:“你在學堂裡的事,我都曉得,很不錯,聽說你在學堂裡,認識了許多夥伴,是麼?”
郝勤民忙道:“是,認識一些。”他心裡沒底氣,不知哪些東西,討郝風樓的歡心,哪些事,會讓郝風樓厭惡。
郝風樓頜首點頭:“這就是了,讓你入學堂,一方面,是要磨礪你,另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