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莘語重心長的說道。
“那姑姑呢?”殷臥雪問,傅語莘的話,她聽懂了,似乎是想要告訴她什麼。
“看法說不上,我只是從一開始,我對陰諾諾,就沒存過好感,在她看來,她跟小翼子的感情很深,可我心裡清楚,他們之間無法進展,間接和直接的原因,都是由於她從中做怪。”傅語莘的話讓殷臥雪一愣。
難道傅語莘一天始就看出陰諾諾居心*,傅語莘有那麼利害嗎?
“我聽說姑姑不去走訪其他寢宮,也不準人踏進你的閒靜宮,閒靜宮對宮裡人來說就是禁地。”殷臥雪說道,陰諾諾進不來,她又不肯出去,是如何看穿陰諾諾居心*的。
“她為了討小翼子歡心,跪在閒靜宮門外一天*,最終支撐不住暈倒了,外面又下了雨,我不可能見死不救,況且,那個時候陰諾諾對小翼子來說很重要。”傅語莘說道,回想當年,若是她狠心點,任由陰諾諾死在她閒靜宮門外,因為是她,小翼子不會對她怎樣?
接下來一系列的事,就不會發生,唉!她還是太仁慈了,做事不夠心狠手毒。
正如傅語莘所說,她心如明鏡,別人用眼看一切,而她則用心看一切,比別人看得透徹得多。
殷臥雪沉默不語,是很重要,他將她當成了救命恩人。
傅語莘又說道:“醒來後,因有身孕,所以在我這閒靜宮休養,我雖對她沒好感,她腹中孩子畢竟是小翼子的,是皇室的血脈,我也知道她的目的,她想借助我,讓她順利生下孩子,在這後宮之後,除了我,任何人都與她為敵,因小翼子不顧所有人反對,執意封她為後,成為眾矢之的,一旦得知她懷孕,無疑不是將自己推到風口浪尖,她很聰明,想到了我。”
殷臥雪可以想象出,陰諾諾當時的處境,沒有身份,沒有家族背景,想要在後宮脫穎而出,要比別人更加小心,做事之前更加考慮周全,稍微不注意,一著不慎,滿盤皆輸。
陰諾諾能穩坐後位這麼多年,不光只是靠傅翼的保護,還有她自己的本事。
“其實,那個時候,我也不想與她多接觸,我們之間,似乎沒什麼話可談,無論她如何討好我,均視而不見,每次我拒絕她的主動示好,她彷彿被打了雞血似的永不放棄,其實,那個時候我也是自私的,誰知道收留她會不會招來不必要的禍端呢?懷胎十月,那麼長的時間,足夠宮裡那些人想出辦法對付她,留在閒靜宮,不是她的長久之計,而我也只能保她短時間內平安。”說到這裡,傅語莘嘆了口氣。
“你收留了她多久?”殷臥雪問,其他,她更想問,陰諾諾腹中那個孩子呢?她可不會以為那孩子就是恆兒,恆兒才五歲,聽傅語莘敘說,陰諾諾是才進宮的時候懷上的,那個孩子若是生下來,應該有十四歲了。
宮裡沒傳出那個孩子的事,可想而知結果是怎麼樣的。
“兩個月,記得,御醫診斷出她懷孕時,她就拉著我的手,要我保護她腹中的孩子,她不求我保護她,只希望我能看在孩子是小翼子的骨肉上,保護小翼子的第一個孩子,如此開門見山,比以前那些心懷不軌的女子,倒是來得光明磊落。”傅語莘說道。
殷臥雪微微一嘆,如果是她,她不會將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反正躲是躲不過的,況且,她何必躲著呢,她要用自己的努力,自己的辦法保住孩子。
想到她可憐的孩子,殷臥雪清眸裡劃過一絲痛意,那個時候她在宮裡也是孤立無援,唯一的優點,她是公主的身份,嬪妃想除去她,必先想想她身後的勢力。
她將孩子生了下來,卻無法保護孩子,讓人給換掉了。
“蕭王妃,請用茶。”殷臥雪這般想著,琴兒端著茶出來了,微微側頭,對琴兒淡淡一笑。
琴兒只泡了一杯,沒給傅語莘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