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嘴裡漫延開,直到傅翼盡興才放開她。
“你屬狗的嗎?”傅翼舔了舔唇瓣上的血,痛有些麻木,這丫頭下齒也真狠。
殷臥雪掙扎的推開他,想要退後,卻反而被他摟得更緊。
傅翼不理會她的掙扎,剛勁的身體緊緊貼著她的嬌軀,緊密得不留一絲縫隙。他下身起的反應,眸子裡燃起的晴欲,均讓殷臥雪心中一慌,急切的道:“孩子。”
“我有分寸。”傅翼強忍著快要暴發的晴欲,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的她不能任他予取予求,摟抱著她的雙臂愈加收緊,像是要將她揉碎在自己懷裡一般。
“翼。”被他摟得太緊,殷臥雪骨頭都有些發疼,微微掙扎。
“別動,否則後果自負。”一句話,讓殷臥雪怔怔的被他牢牢摟在懷裡,大氣都不敢出,就怕自己有任何反應,下一刻,他就會將自己壓在身下,不管不顧的索取。
久久,兩人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屋內除了蠟燭,偶爾發出的聲響,就只剩下兩人彼此的呼吸聲,小心而急促。
平息著體內升起的晴欲,傅翼微微鬆手,殷臥雪卻趁機起身欲離,剛剛轉身,就被傅翼給拽住,殷臥雪回眸看著傅翼。
“別走。”傅翼並沒看著她,大手從她手腕處滑落包裹著她的柔荑。
殷臥雪猶豫,剛才的事還令她驚悚。“可是。。。。。。”
“不會再失控了。”傅翼打斷殷臥雪的話保證,他知道她擔心什麼,她越是在乎腹中的孩子,他就越害怕,四個月後,真能瞞天過海嗎?
“你保證。”殷臥雪要他保證,被晴欲衝上腦理智盡褪,往往做出的事,豈是自制力可以控制。
“我還可以發誓。”傅翼陰沉著臉,語氣帶著諷刺,什麼時候,他的話居然被質疑,女人真是不能太*,*過頭就無法無天了。
“那倒不用。”殷臥雪搖了搖頭,落坐在他旁邊,此刻若再坐到他腿上,與送羊入虎口有什麼區別。
傅翼抬眸,將她的小心謹慎盡收眼底,抿了抿唇,拿起筷子接著夾菜,嚼如蠟,食不知味。
殷臥雪靜靜地看著,籠罩在傅翼周身的哀慼依舊未褪盡,她雖然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麼,但是他不說,她也不會問。
“翼,以後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良久,殷臥雪開口,傅翼為她吸蛇毒的事,一直糾纏在她心裡,若不是她隨身帶著金針,後果不堪設想,到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你擔心我?”傅翼放下筷子,炙熱的視線不容殷臥雪逃避,對於她的擔憂,心底劃過暖意,嘴角揚起一抹弧度。
“你體內的寒毒與蛇毒相剋,如若我沒隨身帶金針的習慣,恐怕。。。。。。”殷臥雪沒說出口,兩人心中都明白,恐怕的後果。
“你不是帶了嗎?”與殷臥雪的擔憂相比之下,傅翼卻平靜得多,好似篤定她能為自己救毒,這十年來,他何曾將自己的生命交託於他人之手,那日他便將自己的生命,毫不遲疑的交給殷臥雪手中,對她的信任,傅翼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不知傅翼是過分的信任,還是抱著僥倖心態,反正殷臥雪無言以對。
“我說過,你的命是我的,除了我,任何都不許傷你,蛇也例外,那天是我將你帶出去,就會絕對保護你周全。”傅翼從容的說著,隨即想到黑衣人是他安排的人,還被她識破了,有些窘迫。“霜兒,我。。。。。。”
“就只是因為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