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之間所有人被滅,而他是唯一的漏網之魚,卻不敢以真面目,真身份見人。
突然,韓茹雅眼前一黑,昏闕過去,即使靠在樹上,也因四肢無力氣而癱倒在地上。
銀面深吸一口氣,依舊在自顧自的說著,完沒注意到,韓茹雅暈倒了,聽不見他所說的話了。
“你說我小妹……”銀面回頭,見倒在地上的韓茹雅,先是一愣,隨即叫了一聲。“韓茹雅。”
沒回應,銀面慌了,這種驚慌是從心底湧出,自從藍家被滅,他就沒也沒心慌亂過,忙衝上前把昏睡的人抱起,結果被她裙襬鮮紅的血跡給刺痛雙眼。
他就覺得奇怪,她的臉色那麼慘白,她卻說沒事,他還以為是他剛剛走得過快,沒照顧到她的步伐,所以才這樣。
“莫王妃。”銀面又叫了一聲,依舊沒反應,把她的身體騰空抱起,施展輕功,落葉疾風掠起。
醫館。
他本想帶她回皇宮,回宮有一段路程,怕她堅持不住,只能帶她到最近的醫館看病。
偌大的房間裡,擺著幾個很大的藥櫃子,上面的藥材羅列得整整齊齊,絲絲縷縷的藥香環繞,沁人心脾。
幾名藥童在櫃檯後利落的稱量草藥,然後分類打包,也有的在把草藥研成粉末,再灌入瓷瓶,在這一片忙碌的對面,坐著不少等待藥材的人。
“大夫,快。”銀面抱著一直在滴血的韓茹雅跑進來,直接抱進裡室。
大夫見狀,將正在診斷的病人交給藥童,自己跟銀面進內室。
被抱著進來,又流了那麼多的血,一定是大問題,醫者父母心。
大夫為韓茹雅診斷片刻,先是一愣,隨即用一種詭譎的眼神看了銀面一眼,問道:“你是她相公?”
“不是。”銀面皺眉,被他問得莫明其妙,難道他看病,還要問他是不是病人的丈夫嗎?如果不是,他就不給治嗎?若不治,這家醫館也將會沒了。
“你先出去。”大夫說道,如果是,可以留,但不是,完全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銀面想了想,看了韓茹雅一眼,沒猶豫的走了出去,她是莫如風的王妃,他在場確實不便,走出醫館,去布店給韓茹雅買了一件新的衣裙。
回來,大夫還沒出來,又不讓他進去,他只能站在外面等。
等待的過程很慢長,也是煎熬,他從來沒有這麼煩,這麼沒耐心過。
終於,在漫長的煎熬過去之後,大夫從裡屋和外堂相隔的珠簾處伸出頭來,朝他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總算結束了,銀面身影一閃,瞬移到了大夫的面前。
他還沒說話,大夫率先問道:“她相公呢?”
銀面愣了一下,是他將她送進這家醫館,大夫卻問他韓茹雅的丈夫。
“不在。”銀面回答。
大夫翻白眼,這不廢話嗎?如果在,他還會問嗎?
“她情況怎麼樣了?”銀面問道。
“你是他什麼人?”大夫問道。
銀面怒。“你只需告訴我,她的情況怎麼樣?問那麼多做什麼?她到底怎麼回事?”
他問的大夫一句未回答,反而過了他不少,盡問些莫明其妙的話。
“路見不平?”大夫又問道。 “是色香味俱全。”殷臥雪點頭,隨即又說道:“但是,比起你這裡色香味俱全的菜,我更喜歡蕭王府裡清淡的菜色。”
“要清淡是吧?”傅翼拍了拍手,數名宮女太監又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手裡端著空盤,走在後面的手端美味佳餚,前面的將桌上的菜餚一一撤掉,後面的將菜餚一一放置在圓桌上。“這總合你的口味了。”
殷臥雪嘴角一抽,原本他還有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