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皇朝,不是殷氏皇朝,所以,孩子被換,都因他而起。
只要一想到孩子流落在外,不知道他過得好,還是壞,殷臥雪的心就如刀絞。
“臥雪。”傅翼很受傷,他是做了不可原諒的錯,但孩子是他的,是他們的,這是無可厚非。
“我要看結果,不要跟我說什麼相信你之類的話,我是不會相信你,除非你把孩子找回來。”他有時間在這裡說服她相信,不如去找孩子,這還來得比較實際。
“臥雪,給我時間。”孩子他是一定會找回來,只是需要時間,畢竟,孩子出生沒多久就被人調包,五年了,孩子跟恆兒差不多大,想要找回來,談何容易,當年那些宮女太監侍衛,他都一一查過,死的死,不知情的不知情,一定線索都沒有。
他們都清楚,找孩子如大海時撈針。
“你要時間,多久?一個月,一年,十年,還是一輩子?”殷臥雪咄咄逼人,讓她給時間,她還想要時間,誰給她時間,五年了,五年了,她還有多少個五年可以等,她能等,孩子呢?孩子越等越大,越大就越難找。
“臥雪。”傅翼除了叫她,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們之間除了孩子,幾乎沒什麼話可說了,他們越來越陌生了,陌生的讓傅翼害怕,這個害怕足以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他真怕有一天,她又會離開自己,他再也無法承受失去她的痛了,五年前,她以殷眠霜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承受了他殘酷的報復,她都無怨無悔,到最後一刻,她寧願絕望的跳進地獄池自殺,也不願告訴他,她不是殷眠霜的真實。
驛站。
風劍起劍落,便取走人性命。
“留活口。”蘇卓然開口阻止。
風劍鋒一轉,鋒利的劍尖本想取走黑衣人的命,卻因蘇卓然的出聲,劍尖割裂黑衣人的手腕,鮮血潺潺流出,隨著長劍脫落。
風身影一閃,來到黑衣人身後,扯掉黑衣人臉上的蒙面,見是女子,愣了一下,隨即一腳踢在黑衣人膝蓋上,黑衣人腿一軟,跪在地上。
蘇卓然按了一下輪椅上的扶上旁邊的機關,輪椅自己滑動,來到黑衣人面前,眼光寒徹冷厲,薄唇輕輕開啟,聲音略帝一絲冰冷的譏諷。“誰派你來的?”
蘇卓然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殷氏皇朝大皇子的人,至於是誰,他也看不出來。
“要殺便殺,要剮便剮。”女子骨氣很硬。
“風,送她去這裡的*。”蘇卓然下令,是女子更好,在他看來,女子比男子好辦,你若嘴硬,他有的是辦法對付你,他要留要性命,那人就是自殺也休想。
“蘇卓然,我死也不會說,我種你就殺了我。”女子氣極,雖然送她去*,真是恥辱,她本想咬舍自盡,卻被風先她一步點了她的穴。
“對你而言,死也是一種解脫,你沒資格死。”蘇卓然曲指,彈了彈衣袖。
“蘇卓然,你會有報應,天在做,人在看,總有一天,你會為你所做的事付出慘痛的代價。”女子詛咒著。
“報應什麼,代價什麼,我都不信。”蘇卓然對她的詛咒滿是不屑。
女子被風帶走,蘇卓然抬手揉搓著眉心,他似乎得罪誰了,踏進傅氏皇朝,一路上都有人殺他,傅氏皇朝……
翌日。
“雪兒姐姐,我想吃魚,我們去吃西湖糖醋魚,好不好?”乞兒挽著殷臥雪的手,臉頰在她手臂上蹭了蹭,用撒嬌的口氣說道。
“隨便。”殷臥雪心不在焉,一看就知道是被強行拉出來的,抱怨的目光看向跟在身後的傅歧月。
傅歧月朝殷臥雪歉意一笑,他也沒辦法,這都是乞兒的想法,她又不是不知道,乞兒想起一處是一處。
找了一家招牌菜是西湖糖醋魚的酒樓,傅歧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