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影衛,黑衣人是莫如風,影衛是不會現身。
所以,他們只要不發出過分的打鬥聲,是招引不來侍衛的。
“你不擔心嗎?”傅歧月看著在院子裡,糾纏中漸漸融為一體的兩抹身影,另一抹黑影站在柳樹下,神情劃過一抹痛。
“擔心什麼?擔心如風,還是擔心臥雪。”傅翼反問,乞兒的出現是個意外,今夜,莫如風說想去試探一下殷臥雪,想看看五年後,她的武功到底有多深。
對於殷臥雪的身手,估計就是殷遏雲也不知道。
“我看擔心的人是你。”突然,一陣森寒的陰風吹進來,使人心裡生出一陣寒意。
傅歧月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無奈的笑了笑。“臥雪不會傷她。”
傅翼沉默,對乞兒,她手下留情了,對如風,她下了下手,估計她認出瞭如風,懷疑是他們故意試探她的武功,她這麼全力以赴,是做給他們看的,意思是你們想試探,我就讓你們試探到底。
“皇叔,你說他們誰的武功高深?”傅歧月問道,傅翼不語,傅歧月接著說道:“高手對決,兵戎相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留情者只會加快死亡。莫如風利害,臥雪也不是省油的燈,看樣子她的武功絕不在莫如風之下,看她的招式,若是動殺心,就再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皇叔,你再不出去阻止,就等著幫莫如風收屍吧!”
對莫如風,因銀面的關係,傅歧月對他沒什麼好感。
他是皇叔的摯友,又不是他的摯友,是死是活,都與他無關,他只在乎乞兒,只要乞兒別在這個時候出手,他就慶幸了。
“你對她的武功似乎是很有信心?”傅翼目光從打鬥的兩人身上移開,落到傅歧月身上,不讓他跟來,偏偏要跟來,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當然。”傅歧月很肯定的點頭,說道:“尤其是,看著莫如風只守不攻更是信心倍增。繼續保持這樣,臥雪可謂是勝卷在握,臥雪要是在卑鄙點,莫如風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別忘了,在她眼中,乞兒跟如風是一夥的。”傅翼提醒,如風若是完了,乞兒也完了。
“放心,有我在。”傅歧月拍了拍胸膛,他因有哮喘,自小就沒練武,但是他的人緣好,只要他出現,臥雪會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跟乞兒計較。“皇叔,你應該擔心莫如風。”
傅翼目光又轉向兩條飛竄撲騰的身影,說道:“如風只想試探臥雪,並沒對她使出殺招。”
傅翼的意思是,莫如風沒有真正與殷臥雪動手。
“再試探下去,小命都要試探丟了。”傅歧月雖不懂武,卻會看,不管莫如風有沒有認真,反正他現在被臥雪壓制住了。
見莫如風被殷臥雪逼到這份上,傅歧月笑了,發自內心的笑容,雙手搭在傅翼的肩上,俊臉上溢滿誠摯的幸災樂禍。
莫如風妖豔的臉上有著遮掩不住的窘迫,最終化為一抹陰鬱,疾如風,快如電,兩人掌心相對,渾厚的內力碰撞在一起,誰也不遜色。
轟!一聲巨響,有如澎湃的威力,震耳驚心。
看著他們身後被震毀的圍牆,兩人的內力足以鎮懾人心。蓄積在身內的真氣如洪水般暴發,潛藏在意識裡的狠勁,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力席捲而來。
“糟糕。”瞬間,傅歧月臉上是震驚後的蒼白,說道:“他們這是比武,還是同歸於盡。”
傅翼也陰沉著一張妖冶的臉,神情滿是擔憂之色。
乞兒等他們兩敗俱傷時,趁虛而入,一把飛鏢朝殷臥雪飛去,對殷臥雪,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