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憐清乖乖地把手交了出去,等待著祁軒的動作。
但見祁軒將珠子放在王憐清的掌中而後將手覆了上去,一道綺麗的光閃爍又消失後,祁軒拿開手,王憐清發現珠子沒了。
“那個……珠子……不會在我的身體裡面吧?”雖然這種可能性幾乎是肯定的,但有必要再確定一下。
“沒錯!”
“那要怎麼拿出來?”這個是個技術性的問題,要好好問一問。
“無法拿出,它將永遠保護著你。”
“那個……咳!再多問一句,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事關自己的身體,還是問清楚地好。
“副作用?”一時不解,祁軒歪著個腦袋。
“就是會不會有什麼特殊反應,不良影響什麼的。”哎呀!非得讓人家說得這麼白。
“應該沒有。”
斜睨著祁軒,聽著不怎麼堅定的答案,王憐清為自己的身體小小擔心。
“你怎麼能拿出來,我就不成呢?”王憐清不相信。
“這個,是從上古神樹上求得的,一人一生只有一次機會,而且還要看機緣。我出生之時,母親為我求得,就放在我身上。神物不可易人,易人後就取不回來,所以,我們家族歷來只把它送給自己妻子。我的母親體內就有一顆。母親以此為榮。”
真的?假的?這麼神奇!反正珠已入體,隨便啦!
“喂!你幹嘛臉紅紅的?”王憐清發現了祁軒的異樣。
“沒什麼!”祁軒說道。
摸摸祁軒的額頭,王憐清還真沒覺出他身體有什麼特別。
也許是神經過敏了。
摸出腰間的玉玦,祁軒說道:“給你。上面是我家族的紋章。”
玉不大,卻通明著,上面有隻奇麗的蝴蝶。
成色不錯,以後沒錢,應個急,估計可以當不少錢。王憐清悄悄地打算著。
看王憐清大方地收下了玉玦,祁軒才開口問道:“你同意保護我嗎?”
“看你這麼有誠意,我又很閒,而且,這個工作的難度係數如此之高的面子上。我就勉勉強強答應了。”王憐清大大咧咧地笑著讓祁軒安心。
“太好了!”
“喂!先別太高興太早哦!我們還要約法三章。”
“請說!”
“第一,只許你聽我的,我不必聽你的。第二,只准我佔你便宜,你不得有異議。第三,想到再說。”
“怎麼聽起來,我很吃虧的樣子。”
“先開口的總是佔便宜。你慢了腳步,吃虧是在所難免的。安啦!”王憐清滿不在乎地說。
這傢伙!祁軒吃鱉了。
“還有哦!”
這傢伙,便宜佔盡,還有要求!有夠貪心的。
“不許你單方面破壞聯合宣告!但我可以!嘿!”
這個欠扁的傢伙!祁軒覺得眼前的這個傢伙有點不可愛了。
“哎呀,天色也不早了,睡覺。”說著,王憐清躺下閉上眼睛。
屋子安靜下來了。
祁軒覺得這一切都太過突然了。
突然地被招贅,突然地夜逃,突然地被追殺,還有突然地被解救,現在又突然地和個陌生人約法三章。想想都覺得可笑。
為什麼會相信他呢?奇軒自己都覺得古怪。
看著安靜的王憐清,那稍顯稚氣的臉龐,祁軒好笑著。
也許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坦白,也許是因為自己害怕孤單,也許是因為看見他的不凡身手,也許是因為他雖然總表示要佔便宜,卻從沒捨棄過自己。一份信任,對他人的一份信任,讓自己相信了他。雖然父親曾說過絕對不要把自己交給所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