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老不老實?”他笑著問我。
“好象不太老實。”我回答道。
因為有時早上醒來會發現,枕頭在地上,拖鞋在*,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睡的。不老實的後果就是被子奇捆在吊*。捆好後他又將外衣脫下,蓋在我身上,然後到離我一米遠的粗樹枝上坐下,閉上眼睛。
朦朧的月光下,白衣的他彷彿入定,我老老實實地躺著,樹葉搖動時,一兩顆星星也跳躍著,有什麼蟲在鳴叫,偶爾遠處會傳來一兩聲狼嗥.....
第二十九章:感冒了
清晨的陽光透過葉隙,照在我臉上,一隻小鳥在子奇肩頭唱歌,他仍未醒,趁機會我仔細瞧了兩眼,子奇的面板是象牙色的,鼻子很挺,唇不薄不厚,嘴角微翹,經常似笑非笑。他現在給我的是一個完美的側影。而且是我從未見過的如此完美的側影。
冷不防,子奇睜開眼睛:“萱兒,看夠了嗎?”
什麼!他開天眼了?閉著眼睛都知道我在看他?我慌忙轉頭,心裡卻奇怪為什麼他現在叫我萱兒,我竟不覺得彆扭?
子奇抱著我躍下樹,當腳重新站到了土地上,我伸了一下懶腰,找不到比這更好的感覺了。深吸兩口氣,山林的清晨空氣潮溼清冽,蹲*,每個草尖上都有一顆晶瑩的露珠.野花一叢叢,紅的,白的,黃的,都是見所未見,我不自,一朵又一朵摘下,編了兩個花環,回到子奇身邊,他正在烤著饅頭,一個白衣勝雪神仙樣的男子正拿著一個胡胡的木頭烤饅頭,看著挺搞笑。
我笑著花環在他脖子上,自己也上一個。
“太棒了,子奇,此此景我終身難忘。”當然難忘的也包括昨晚的狼群!不過現在即使出現一隻猛虎我也不會害怕,因為有子奇在。
“我也一樣。”子奇站起來扶著我的肩膀,因為正想著老虎,他說的話我一時未反應過來。
子奇看著我的眼睛,慢慢俯*,撥出的熱氣撲著我的鼻翼,一股曖昧的空氣在我倆之間湧動,望著子奇漸近的唇,我看著他,彷彿被催了眠,傻傻地,有點緊張也有點期待,我知道好象有什麼事要發生……
突然"啊啾"我不合時宜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噴涕,頭有些痛。子奇將手背放在我的額頭上,隨即皺著眉道了聲糟糕。他轉身去熄火,我摸摸頭,應該是感冒了,看來感冒是不分朝代的,總會很輕易找上我。
子奇把烤好的饅頭遞給我,示意我吃下,我接過來沒有馬上吃,努力地回憶我打噴涕之前到底是什麼狀況,好象不對勁,他不是想親我吧?我沒接過吻,但電視看過不少,好象吻之前都是這樣的頭突然接近,越想越害怕,他不會是真的想親吧,我一下子想起現在自己的身份,我可是冬菊呀,他哥哥的‘女人’呀,都怪他萱兒萱兒地叫,我都忘了身份了,我望天長嘆了一聲,心裡暗叫:做孽呀,我可不能**未成年兒童呀。
子奇當然不知道我的內心活動,他正在四處張望。
然後回頭對我說:“我可以找到草藥,治你的風寒,但無法熬汁,我們必須走出去,你感覺如何,還能不能走。”
“沒問題,只是頭熱,胳膊腿沒問題的。”我誇張地活動了四肢。我只想快點到目的地。
子奇看了看太陽,撿了條路行了下去,我忙跟上。走了快一個時辰了,頭越來越暈了,沒想到古代的病毒也這麼厲害。
“歇歇吧。”子奇找了塊乾淨的石頭讓我坐下,再看他,跟剛沐浴更衣完畢一樣,髮絲都沒亂一根,人和人還真是沒的比呀。
半天,我站了起來,眼前金星直冒,我想我是發高燒了。
子奇突然走到我面前,把手放在我的額頭,然後快迅轉身把後背對著我道:“上來,我揹你走。”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