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開車來的醫院,更不敢說醫生並不主張他打點滴,不過開了支燙傷膏和一盒消炎藥,便只模稜兩可地笑了笑。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下次再有什麼事兒,記得第一時間就打電話給我。” 聽到不用繼續在這兒受夾板氣,時墨馳的助理如蒙大赦,說了幾句客套話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