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關在北郊行宮的獸園吧。”薄凌雪淺淺一笑。
今夜,她身穿雪色衫裙,上面以銀絲繡著碩大的芙蓉,如月華般盈盈閃爍,似碧湖成片的出水芙蓉,嫋嫋聘婷。她的五官柔美而立體,膚若清雪,清淺的笑意好似芙蓉浮動的流光,又好似萬仞山巔漸漸融化的萬年冰雪,恬淡寧靜,優雅清冷。
這時,紀曉芙眼尖,看見湖畔那個翠衣女子,薄慕傾。
她睚眥欲裂,“那廢物來了。”
謝明珠也是眸色嗜血,恨得咬牙切齒,“來得正好!”
薄凌雪詫異不已,“怎麼了?你們為何對四妹……”
謝明珠、紀曉芙將事情添油加醋地說起來,而對面的湖畔,薄慕傾踏上九曲橋,往湖心的玲瓏閣走去。
聽了她們的敘述,薄凌雪心裡驚疑,那賤骨頭真有本事還是事事湊巧?
“那你們便去試試她。”
“好。”
謝明珠、紀曉芙興奮地下樓,互相挑眉致意,目光狠毒:
這一次,定要好好羞辱那廢物!
薄慕傾正要踏入玲瓏閣,卻見她們走出來,於是止步。
謝明珠的眼眸好像長在頭頂,吊得高高的,“廢物,你來得太遲了。”
紀曉芙居高臨下地瞪著薄慕傾,“凌雪說了,來遲了就要受罰。”
“紀大小姐,短短時日,你的秀髮都長這麼長了嗎?”薄慕傾莞爾輕笑,一陣見血,“謝大小姐,那夜你在在楊柳大街梨香館前,只穿著貼身的絲衣,是要勾引誰呢?你這麼想找個男人,不如讓你娘速速為你說媒,好讓你瀉火。”
“賤人,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謝明珠勃然動怒,睚眥欲裂,若非紀曉芙拉著,她早已衝上去撕了這賤人,“賤人就是賤人,淫邪下賤,一出口就是汙言穢語。”
“我只不過是說出看見的事實,總比你當眾做出來的好呀。”薄慕傾清冷一笑。
紀曉芙也是氣得不行,不過比較清醒,知道現在不能被她激怒,要完成她們的任務。她拉拉謝明珠,然後道:“凌雪說了,你來遲了,要麼繞著玲瓏閣飛一圈再飛上去,要麼在湖裡遊一圈再登上去。你自己選吧。”
一個人的輕功往往能瞧出實力的強弱,倘若輕功絕頂,那麼實力就相應的不弱。
而從地面飛到玲瓏閣二樓,很容易,不過,繞著四面環水的玲瓏閣凌空飛一圈,再飛上去,就不容易了,三階玄師以上才能做得到。
薄慕傾心裡雪亮,薄凌雪這是下馬威,也是要試探自己的實力。
夜殺坐在青銅王座,閉目修煉,“你決定亮出實力嗎?”
她沒有回答,驟然提氣,足尖輕踏謝明珠、紀曉芙的腦袋,接著往左側飛去,身輕如燕,宛若天地間任意飛旋的白雪精靈。
所有人都在朱欄前看熱鬧,薄凌雪親眼目睹那賤骨頭的囂張行徑,略為驚異。
看來,那賤骨頭不再是以往的瞎子廢物了。
“廢物,你竟敢……”
謝明珠、紀曉芙聲嘶力竭地怒吼。
這麼多人看著,被廢物踩了頭,這是奇恥大辱!再者,那可是廢物,廢物踩了她們的頭,她們會倒黴一輩子!
廢物,稍後有你好看的!
薄凌雪舉目望去,那賤骨頭悠然而飛,根本不費力似的,很快就繞飛了一圈,回到前面。她眸色略沉,感受不到賤骨頭有玄力,那麼她的武技當真不俗,竟有如此輕功。
薄慕傾沒有落地,再次踩在謝明珠、紀曉芙的腦袋上,提氣飛上二樓。
謝明珠和紀曉芙氣得渾身發抖,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幾巴掌,追著飛上來,發誓要將廢物撕了!
薄慕傾盈盈落地,謝明珠、紀曉芙雙掌齊出,兩股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