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去拜訪一下那個新的客人。他要確認一下,對方是一個修士,還是和小白一樣的花妖。
如果是修士,是不是這是一個有人數要求的陣法?如果是花妖,那他一定跟這一切事情有關。
無論是哪一個,都能讓他有所發現。
但是他偏偏就是什麼都沒發現。
對方根本沒有給他開門。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
☆、頑童纏人
離淵敲了門之後;裡面什麼聲音都沒有。如果用神念試探,能夠發現對方的確在裡面,躺在床上。
但是再敲門,也還是沒有什麼反應。
直接推門,裡面插了門栓,推不開。
離淵後來有些不耐煩,想要強行闖入,總算還記得自己還是偽裝成一個旅人,如果做出這樣的事情,只怕會被整個村子視為洪水猛獸,然後遭到敵視——如果這是一個尋常村子,他倒是不在意,可這偏偏不是。
闖入不讓人發現是自己做的簡單,不讓人聯想到有點難,不讓陣法的主人知道是難上加難。
簡直不能好了。
離淵轉念一想,這個客人也不能一直待在屋子裡,總是要出來的。到那個時候,他可就不能裝作沒看見沒有聽見了。
在他吃飯的時候直接坐到他的身邊其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實在不行,給老闆塞錢,然後讓自己裝作小二走進他的房間其實也是有個好方法。
方法這麼多,何須要自己冒著被陣法敵視的方法硬闖?
著急是沒有用的,還是慢慢來比較好。
想要見到白小公子,首先得保住自己的命。
離淵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打算把這個離奇的人告知瘴妖,讓對方來接近他。
在這方面,瘴妖那張漂亮的臉蛋能幫不少忙。
而他自己,是時候想辦法混進漆家看看了。
瘴妖聽完他的要求,爽快地答應了,隨即問他:“你確定他不是一個修士?會不會一出來就把我殺了?”
離淵丟給他一片玉簡:“兩界的高階修士我也都看見了,哪有像他那樣的?如果他想要殺你,你就把玉簡捏碎就行了。有這玉簡在,他也發現不了你是個修士。”
瘴妖拿了玉簡高高興興走了。
離淵交代完這件事情,前往了下一個目的地:漆家。
他說明了來意,就堂而皇之地坐進了漆家的客廳。
他正在觀察桌子上的茶杯,一個小孩跌跌撞撞從內室跑了出來,腳一拌,差點摔倒。
離淵下意識地一抬手,將他正了過來。
小孩莫名其妙地站穩了,轉頭看到離淵,就笑嘻嘻地跑過來,問道:“剛才是你嘛?”
“什麼剛才,剛才發生什麼事情了麼?”離淵死不承認。這小子怎麼會有這麼荒唐的想法,憑什麼自己坐在這邊就要被當成神仙!
“小白哥哥肯定不會這麼做的,他只會說摔倒了再爬起來就好!”小孩抬起頭,盯著離淵,“你是仙人嘛?”
離淵這才看清了他的正臉,登時就是一愣。
這個孩子和葛昶長得很像,隱約能從他稚嫩的臉孔中看出將來的模樣。只是他從上到下都如同常人,並沒有葛昶駭人心魂的瞳孔和藏在渾身各處的刀子。
對了,白樂天的確說過葛昶是世代為白家服務的修僕。大概他也是從很久之前,說不定就是在白花朝的時代,就已經為白家服務了。
這樣想的話,在這裡看見這個孩子,倒也不足為奇。
那麼,小白哥哥果然就是白花朝吧。
幸好自己沒有衝動下手。如果動手了,誰能贏都很難說;就算贏了,白花朝為什麼要放過一個殺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