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激戰一場之後,主公就擺下宴席,與我坐在一起飲酒,僅此而已。”
大祭司細細一想,又說道:“主公不妨假裝與我在飲酒之時發生矛盾,隨即激戰一場,我假裝敗退,趁機領著白銀之民,離開此地,再四處找尋朱顏白骨一脈的訊息。一旦遇到朱顏白骨一脈之輩,就直接出手,搶回主公的妹妹。”
“甚好!”
趙鵬點點頭。
“主公小心!”
大祭司輕吟一聲,神態一是發生變化。
一股肅殺之氣,洋溢在大祭司眼中。
趙鵬將金剛法紋石頭捏在手裡,猛然站起身來。
突然之間……
大祭司身軀一搖,上半身陡然多出了三對手臂,加上原來的手臂,一共是八隻手掌。
這番景象驚得周圍之人目瞪口呆。
大祭司顯出了八隻手之後,每一個手掌捏出不同的法訣,同一時間施展出八種武道神通,朝著趙鵬轟擊而去。
好強!
趙鵬雖有金剛法紋護身,卻被大祭司打得倒退了數十米,一直退到了船舷邊緣。
宴席當中那些陪著眾多白銀之民喝酒的趙家武道中人見到此番景象,紛紛驅動了金剛法紋,顯現出一道黃光罩在身上,隨即朝著周圍喝酒的白銀之民,施展出各種武道手段。
趙家之人雖跟隨在趙鵬身邊已經有大半年,服用了不少丹藥修煉,這段時日又憑藉著趙鵬的虎吼之聲,武道悟性暴增,可他們畢竟已經年紀不小,武道實力提升的速度遠遠比不得尋常少年,如今實力達到玄門層次的,除了趙山河與趙無忌之外,也不過是寥寥數人而已。而今日這些赴宴的趙家武道中人當中,甚至連一個玄門中人都沒有,全都是武者層次的武道中人。
武者只能施展出武技,區區武技,如何能傷得到白銀之民。
“撤!趙家之人有神秘手段護持,刀槍不入,萬法難侵,甚至連本祭祀施展出的武道神通,也傷不到趙鵬分毫,此地不宜久留……”
大祭司怒吼一聲,八隻手臂捲起一股股狂風,吹得宴席裡的眾人東倒西歪,隨即她就藉著狂風,領著諸多白銀之民急速撤離船島。
白銀之民聽到號令,二話不說,轉身就跑,一個個跳進唐河當中,片刻間消失不見。
轟隆隆!
大祭司跳進唐河之前,掀起滔天巨浪,朝著趙家的船島衝擊而來。
那一艘從前任帝都令摩煬手裡繳獲的烏鴉大艦在巨浪衝擊下,猛地搖晃著,好似要就此四分五裂,至於組成船島的另外兩艘大船,則開出了一道道巨大的裂紋,嘎吱嘎吱作響,若不及時修補,只怕再過兩三個時辰,那兩艘船就會被唐河上翻滾不休的波浪,衝得碎裂成滿河的木片。
“射!”
趙無忌揮動手臂,一聲令下。
架設在三艘大船之上的諸多百箭屠宗怒,箭如雨下,朝著唐河的河面迸射而去。
可早在羽箭落下之時,就有一重一重的巨浪,出現在唐河之上。
巨浪擋住,夾雜著重重疊疊的冰渣,將迸射而來的百箭屠宗怒擋住,最多也只能射入水面三五尺,就不能再進半分。
“賤人!竟然出爾反爾……”
一道聲音,從高空傳來。
趙山河與僧不滅騎著玄獸鴻雁,帶著諸多武僧大殿高手,從空中飛馳而來。可他們卻來得晚了些,大祭司與白銀之民一眾高手,已經在唐河裡消失得無影無蹤,只有諸多弩箭插在冰封了的唐河之上,弩箭尾部的羽毛依舊震顫不止,嗡嗡作響。
“家主!”
趙山河直接從鴻雁背上,跳上了烏鴉大艦的甲板,朝趙鵬大吼道:“我本以為,這大祭司必定是義膽忠肝之輩,沒想到她竟如此奸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