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聽說北魏屢戰屢敗。”
雲舒的心突突地跳。“真的麼?”她想不明白,為什麼這次要開戰?北魏並沒有足夠的實力來對付越國啊!
是因為公主,所以懷忠帝決定放手一拼,還是滿朝文武不甘於現狀,想要翻身?可是這樣換來的,會不會是北魏徹底亡國呢?師父師孃,不知道怎麼樣了。
師孃看到師父上戰場,肯定也是特別擔心吧。哎,若是永遠和平,那該多好。
魏長歌沉重地道:“是啊。”
雲舒拿著筷子,食不知味地往嘴中送著魏長歌為她精心而做的食物。。。魏長歌看著她,忍不住嘆息。如果能照顧她的人是他,那該多好。
飯罷雲舒要回將軍府去,魏長歌送她。二人默默走在路上。
雲舒看他。“魏大哥可曾為以後想過?”
“現在這樣挺好,酒樓生意平穩,生活安定。也別無所求了。”
“能過得快樂,就好了。”雲舒知道勸他也無用。而且。還要他喜歡沐見雪,這事兒才能成。奉勸他早日成婚這樣的話由她說出來,在他聽來,只怕會覺得莫大的傷悲。
一直送他到將軍府門口,魏長歌道:“回頭伯父伯母來了會稽。我會安排他們在我那兒住下。再命人來傳信與你。”
“好。那多謝你了。”
“你我之言,何需言謝。”魏長歌揮了揮手,“進去吧。”
雲舒於是進將軍府來。那些下人丫環見到到她都十分客氣,彷彿恐怖薄了她似地。雙秀迎過來道,“雲姑娘你到哪裡去了?我們夫人還怕你就此走了呢。”
雲舒臉紅地道,“夜赫未曾醒來,我怎麼會走。”就是醒了,她也不會再輕易離開他。
“那倒是,”雙秀呵呵地笑。“少爺有你這位紅顏知己,真是太有福氣了。”
雲舒微微笑,回到夜赫的房中。雙秀識趣地並不跟進來。夜赫床邊有兩個小丫環待著。也許是因為太無聊的緣故,坐在那兒幾乎睡著。雲舒便說道:“你們下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好。”
她們彷彿得了赦令似地。飛一樣就出去了。
雲舒的目光落在床榻上地夜赫身上。灰白的面容,如此沒有血色。如果不是他的心臟還在跳動。還有脈搏,誰都要以為,他已經仙逝了。
雲舒每每看到他這樣,就傷心心酸不已。她執著他那麼寬大的掌。上面有薄薄的繭,那是他長年握劍磨出來地。她用他的手摩擦著自己的臉,辛酸地喃喃自語:“夜赫,你怎麼還不醒呢?都這麼久了,快醒來好不好。”
回應她的,是一室的寧靜。雲舒玩著他每一根指頭。非常修長,勁瘦。上面分佈著一些不大顯眼的疤。想必已經是陳年舊傷了。雲舒這段日子來給他擦身換藥,才知道他的身子上有好多的傷痕。這些想必是戰爭留給他的印記吧!
雲舒輕輕地說:“你醒來,我煮肥肉給你吃。不是說要吃成圓肚將軍麼?可不能反悔啊。”
好想他能回她一句:變成大胖子,你也不嫌棄我麼?
可是,沒有。眼眶酸酸澀澀地,可是她卻沒有眼淚了。也許所有的眼淚,都在前一陣子流乾了。她在他的手心吻一下,突然覺得,他握緊了她地手。
這個認知讓她欣喜若狂,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可是,他的神色毫無變化,他剛剛握著她地手已經變得鬆軟。
雲舒地欣喜剎那退去。難道剛剛,是她的幻覺嗎?低頭看著他地手,哪裡有動過的痕跡。她於是開始懷疑,或許真的是她幻覺了,是因為她太想他醒來,所以產生的幻想。
次日一早徐應元夫婦就到會稽來了。雲舒去魏長歌的家中,久別重逢,自然是少不了一番關懷。
候婉盈拉著她的手,說著些貼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