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起來,打破電話也沒用。等我見了她,好好說說她。”
“我有不祥的預感。”優諾說,“我的預感一向很靈。”
“別想了,吃了面我們睡覺!”暴暴藍把剛泡好的泡麵遞給優諾。
優諾推開說:“不吃了,睡吧。”
也許是床好久沒有人睡過的緣故,床單有些潮溼發黴的感覺。暴暴藍不好意思地拍拍床單說:“早知道這樣,我應該請你住賓館。”
“哪裡不是一樣?”優諾說,“我出門在外,什麼地方都住過。”
“我有錢。”暴暴藍忽然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以後會更有錢。”
“我相信。”優諾取出一個漂亮的手鐲遞給暴暴藍說:“走得匆忙也沒帶什麼禮物,這還是上次偶然看到,喜歡,就買了兩個一樣的,一個給了七七,這個給你。”
“一樣的?真好。”暴暴藍接過,觸到優諾冰冷的手指,看到她手指上有個很別緻的鑽戒。
暴暴藍問:“你要嫁的那個男人,是什麼樣子的?”
“挺好。”優諾有些傷感地說,“不過我還是感覺我們之間挺陌生的。熟悉的好像只是回憶而已。”
“陌生不怕,怕的是疏離。”暴暴藍把手鐲戴到手腕上,起身說:“你好像冷,我去找一找有沒有厚點的被子。”
“不用。”優諾拉住她,“暴暴藍我沒事,我只是擔心七七,這麼大的雨,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她該去向哪裡?”
“應該沒事,她有離家出走的經驗。”暴暴藍努力調侃。
“他爸爸把她交給我,她卻出了事。”優諾說,“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他爸爸知道了嗎?”暴暴藍問。
“嗯。”優諾說,“我打過電話,他正趕來。”
“睡吧。”暴暴藍無力地說,“一覺醒來,沒準什麼都過去了。”
雨還在下,鋪天蓋地。舊房子的窗戶不是很嚴實,雨已經把窗前的地面打溼了一小片,反射出冷冷的寂寞的光。各懷心事的優諾和暴暴藍都睡得不是很安穩,輾轉反側,任小床響了一夜。第二天天剛亮的時候,黃樂的電話來了,他的聲音有些沉重:“我警局的朋友剛才來電話,昨晚市郊一家小酒吧出了事情,好像跟你的那個朋友有關。”
暴暴藍立刻從床上跳了下來:“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七七呢,她在哪裡?”
“我在那家酒吧等你。”黃樂說出地址,“你們快來。”
黃樂的電話一響優諾也立刻醒了,她見暴暴藍掛了電話,好緊張地問:“是不是有七七的訊息了?”
“走吧。”暴暴藍表情凝重地說,“我們去了就知道了。”
優諾和暴暴藍趕到那間酒吧的時候黃樂和他的警察朋友正在向老闆詢問,老闆睜著疲憊的雙眼不耐煩地說:“我已經被警察問了半夜了,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還要我怎麼樣?哎,我不管了,我要先睡覺去了!”
“不是要把你怎麼樣,是你說的話實在是不可信。”警察見優諾他們進來,連忙問道,“你們可帶有七七的照片?”
暴暴藍看看優諾,優諾搖頭,一邊搖一邊問黃樂,“七七昨晚是不是來過這裡?”
“也許是。”黃樂指著老闆說,“他昨晚報警,說是有個女孩在這裡跟幾個小混混發生了爭執,那女孩還帶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她穿的什麼衣服?”優諾心急如焚地問老闆,“請你快點告訴我。”
“應該是……白T恤,牛仔褲吧。”老闆說,“晚上,又是燈光下,沒看得太清。”
優諾狂暈:“那她人呢?”
“你們聽好。”回答的人是黃樂,他說,“她和幾個小混混發生了口角,然後就掏出了她的水果刀,刀被人奪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