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不顧身地去搶,一片混亂中,那刀插入了女孩的胸口。”
世界在那一瞬間變得靜極了,優諾覺得自己站都站不住。她想起那一天在七七的家裡,自己拿起水果盤裡那把尖尖的水果刀往七七面前走去,一面走一面說:“來來來,用這把,這把刀才可以一刀致命!”
當時的七七,臉上是驚恐的表情。她怕那把刀,毫無疑問,可她竟然把它帶在身上出了門,並拿出來捅人。這簡直令人無法接受!
“她人呢?”暴暴藍衝上前抓住老闆問,“她現在在哪裡?”
老闆說:“女孩被捅後,那些小混混散掉了。我趕緊打電話報警,誰知道等我打完電話,女孩也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了?”暴暴藍聲嘶力竭地喊起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不見了?一定是你把她藏起來了,她受傷了,你們把她藏起來了!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是要被槍斃的!”
老闆嚇得直退說:“我說的就是事實,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這就是事實!”
“別激動。”黃樂拉住暴暴藍說,“有事好好說。”
“藍。”優諾抱住暴暴藍說,“藍,七七出事了,她真的出事了。”
“不會的,不會有事的。”暴暴藍做著蒼白的勸告,自己也不知不覺蒼白了臉。
“一個受傷的女孩忽然消失?”黃樂對他的警察朋友說,“你說這是不是也是太離奇了一點?”
警察說:“她如果真的受傷了,應該走不遠,要不,就肯定會去醫院,現在正在查著呢,一有訊息我就會收到通知。”
“那走吧。”黃樂說,“我先請你們吃早飯去。吃完了,有勁了,我們再找去!”
優諾虛虛晃晃地隨著他們出來,剛到酒吧的門口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車子,還有車子旁站著的那個穿著黑衣服的男人。他開了一夜的車,顯得很累,但是依然風度翩翩。
看樣子,神通廣大的他了解的情況並不比優諾少。
“誰?”暴暴藍碰碰優諾的胳膊。
優諾並不答,而是走上前去,一直走到他面前,頭低下來說:“對不起。”
“不關你的事。”林渙之說,“你不要自責。”
優諾看著自己的腳尖,淚水流下來。
暴暴藍走到她的身後,已猜到七八分,不出聲。
“我已經託了各路的朋友,”林渙之說,“我現在很累,想找家酒店休息一下,你可願意陪我一起等訊息?”
“好。”優諾說。
“我也去。”暴暴藍說。
林渙之熟門熟路地把他們帶到了市裡最好的酒店,五星級的,開了兩個相鄰的房間。他把他房間的門開啟,手機丟給優諾說:“我現在要睡一覺,手機響了你替我接,如果不是七七的事情不要叫醒我。”
暴暴藍和優諾進了另一個房間,把門關上後,暴暴藍小小聲聲地問優諾說:“七七爸爸特別有錢吧,瞧他開的那車最起碼值七八十萬,難怪七七那麼嬌寵!”
“她是七七的養父。”優諾說,“七七是孤兒。”
暴暴藍張大了嘴,好半天才說:“我還一直以為自己命最苦。”
“我心很亂。”優諾說。
“因為這個男人喜歡你?”暴暴藍問。
優諾嚇一跳,捂住她的嘴:“你不要亂講。”
“我沒有亂講。”暴暴藍肯定地說,“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樣。”
優諾說:“求你了,藍。別讓我瘋掉。”
“好吧。”暴暴藍說,“我閉嘴。”
正說著,林渙之的電話響了,優諾慌亂地接起來,是麥子。聽到優諾的聲音她有些遲疑,於是在那邊問:“是林先生的手機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