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著修行不得寸進;除非,你能找到一個靈氣充裕的地方。
這不,聽郝家兄弟說清微山這裡靈氣頗為濃郁,抵得上外島的七八成,他立刻就趕了過來。打算聯合其餘三人,逼清微山的主人讓出一塊地,來作為自己等人的修行之所。
只不過,他有點擔心:“據說那個老酒鬼也在這山上,會不會對我們有影響?”
“那個老道士也就在算卦這一行當裡算得上一號人物,說起鬥法。。。。。。”郝家老大郝方是一個牛高馬大的強壯漢子,聽到這句話不由得“嗤”了一聲,“你覺得以他‘氣與神合’的修為,為什麼還要巴巴地到內陸來?逃得比我們都還快!”
“但也說不準他會喊上他那些道友,他的人脈可是。。。。。。據說他甚至和一位【元相】真人都有聯絡。”黃莽有些擔心。
除了郝家兄弟外的另外一位同行者有些不耐煩了,是一位面色蒼白的年輕人:“我說黃莽你這麼大的個兒,膽子怎麼忒小!不敢就退回去,當然,清微山也就沒你的份!”
黃莽面色微怒,卻也沒去和這個有些陰柔的年輕人直接硬碰硬。
無他,實力問題。這個年輕人雖然囂張,卻也有囂張的本錢,一手精妙的土行術法,在沉星海域的中低層修士中頗有威名。
看到場面,郝家老二郝圓忙出來打圓場,一張喜慶的圓臉佈滿了笑容,嘴皮子上下翻飛,對著年輕人許樂文說道:“哎喲,你們倆這是幹什麼!一家人,一家人!這山都還沒上,怎麼就內部起矛盾了呢!”
說完,他又轉向黃莽:“黃莽你也別擔心,內陸嘛,除了裡那個紮根在一堆佛廟的青雲觀,其他地方就沒有什麼出眾的道士,放心放心。”
黃莽臉色稍霽,年輕人許樂文撇了撇嘴,說道:“都說郝家老大沉穩持重,郝家老二八面玲瓏,果然,和傳言一模一樣。”
郝圓依舊笑眯眯的樣子,彷彿沒聽出來許樂文言語中的諷刺意味。
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郝方停了下來。黃莽心頭一驚,連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看著手中指標亂轉的陣盤,郝方皺著眉頭:“糟了,這陣法似乎發生了變數,我這陣盤破解不了。”
“怎麼可能?這明光陣盤,可是我們花了大代價從上門玉岐宗那裡淘來的!”郝圓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滑稽,“市面上的一階陣法它大多可以破解,就算是一些偏門的一階陣法,它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指標亂轉吧?”
郝方搖了搖頭,事實如此,陣盤表露的資訊做不得假——這個清微山,他們是上不了了。於是,他說道:“走吧,這陣法估計品階不低,我們奈它不得。”
黃莽雖有不甘,但他謹小慎微的性子,還是促使他無奈地點了點頭。
許樂文看到郝家兄弟和黃莽就這樣輕易地放棄,有些難以置信:“你們就這樣算了?從大老遠趕過來,還花了不少功夫打聽訊息,事到如今就這樣放棄了?”
郝方皺了皺眉頭:“你也看到了,這陣法也僅僅是阻止了我們上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對方估計也只是想警告一下,我們還是別惹事了。萬一對方有後手,我們只會得不償失。”
徐文樂還是不甘心:“萬一他只是虛張聲勢呢?”
“那你一個人去吧!”郝方冷冷地說道。
看著月光照耀下的茫茫霧氣,許文樂最後還是恨恨地選擇放棄。只不過,他到底心中意氣難平,手中法訣掐動,打算試探一下。
“轟隆——”隨著許文樂祭出【地陷術】,清微山腳的山坡頓時凹陷一大塊,原本秀麗的峰體,頓時好像被狗咬了一塊去,很是突兀難看。
玄遠本來端坐山頂,稍顯愜意地等著山腳幾個人知難而退。沒想到,竟然有人不知死活地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