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該當覓得一處安穩處,靜心修煉之時也!否則禁法盤與破禁鼎何日才能尋到,何時才能脫出此生死困局耶?”
便如這般思襯半響,不足毅然行下山巔,往更北方而去。
時令急逝,又一年如飛度過。
其時之不足已然深入望北坡下之綠原萬里之遙也。打探得此間凡塵之外果然有修行門派隱藏。不足便小心往其所在潛去。
“或者此地乃是某家之一機緣也不定呢!若能拜入此修行門派中,再覓得佈陣之仙材法料,佈下一座聚能大陣,或者便如願破了凝元之功法壁壘,而終成真正修行之陸仙也!”
不足正這般思謀著,忽然眉梢一動,抬眼向前方望去,只見遠處密林中數修休憩。大約亦是覺察到生人靠近,其一修起身迎來。不足觀此男修,三十許模樣,絡腮鬍鬚根根直立。
“兀那道友,何方人士?來此何干?”
“某野修是也,姓金,單名一個足字。來此寶地,實欲想賺個機緣,看能否拜入此間山門修道。”
“果然,呵呵呵!吾等七兄弟亦是如此,然今歲不同往時,土行門只是接納凝元之修入山門修習道法!至於法體與鍛體者之流,只能做外門弟子,伺候內門精英罷了!”
“道兄等為何滯留此地?”
“正自琢磨是否退出呢!”
“道兄,不知外門弟子可有機緣修得大法訣麼?”
“難!若是機緣逆天,得了什麼靈草、仙植,或者將那個內門精英伺候的舒坦,其大發慈悲,賜予什麼法訣倒亦是可能!”
“餘外便絕無可能?”
“或者如凡俗村姑、農夫般將靈粟、仙草等種植豐收,亦是有一線可能!餘外便是進魔獸山脈獵殺魔獸,或入北海誘捕海妖水獸。若能獵得魔獸、海妖而不送命者,亦有可能習學道法仙術呢!”
“咦!此方兒不錯,道兄等為何不······”
“哼!若是種植靈粟、仙草容易,修行者早遍及民間也。種植靈粟與仙草便是得逆轉時令,十年初夏之氣候絕無轉換時,哪怕便是一時兒春寒,所種植之物便盡數為荒草矣!至於獵殺魔、妖,法體之境界,想都不得想!除非活得不耐煩,自尋死路。”
“唉!怎得土行門今歲如是般刁難?”
“非是刁難,乃是其低階弟子數量過大,門派視其為累贅,不願將資源浪費也。”
於是不足融入此七修中。此七修,居首者乃是洪老大,一柄火屬龍槍出神入化,十分了得。其下老二,便是那絡腮大漢,名古桑者,使喚一口寶劍,往來疾馳,迅疾無匹。餘者不過初入法體,神通普通,無甚出彩之處。不足與此七修做了一路,往土行門而去。
沿路幾人說得幾件趣事,喧得幾句見聞,不過半日便見密林深處一片湖光霞色之地,一群木樓錯落有致,盡數建於湖心島上。有一堤壩東折西拐將湖島與密林相連。
“來著何人?報上名來!”
“吾等七修乃是綠原七俠,特來拜入土行門修道,望道兄售七隻法箭入道測試。”
“爾等不是八人麼?”
“此為乃是偶遇之修,其法箭信物自是由其自家購買。”
“哦!既如此,七十兩黃金七隻法箭。至於汝,十兩黃金可也!”
“是!”
不足等繳了足額黃金,取了法箭,入島而去。
不過便是功法境界之測試罷了。不足自是順順當當入圍。後被劃歸書庫清潔。自此便是日日擦拭書庫書架,清掃書庫汙垢。餘暇時卻方便讀書。
土行門之書庫藏書頗豐,數千年傳承之門派,那個無浩若煙海之藏書耶?道法、仙術之冊,古修傳聞軼事,法陣佈陣之法,丹藥鍛鍊之技,法器煅鑄之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