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雖然惱我,然畢竟原配,終究留有一線啊。”
“父神吾主,那大雷霆之事如何應對啊?”
“嗯,此結果早在吾之預料中,畢竟大雷霆之麾下有高人為謀!其實吾之意不過乃在其中立爾,免得其麾下仇視吾家之修眾群起!”
“父神吾主,大智慧啊!區區瀆神者之流何能敵?大戰起處,彼等比灰飛煙滅!”
那修跪地叩頭大聲讚道。
“罷啦!往去仔細監視莫邪,不得稍稍有懈怠之意。然亦不要太過,免得引來閒話無數,畢竟吾與莫邪二人乃是夫婦啊!此亦是免去吾麾下親善莫邪修家之惱怒,若是過了便得不償失也!”
“諾!”
那修悄然而去,然心下里卻然道:
“前些時一味死心眼,仔仔細細監視那聖主娘娘,惹得其惱怒!然正如吾主之語,他二人畢竟為夫婦,吾卻是決然不敢再過呢。”
莫問來歸,只是差人往報大光明知悉,自家卻乎仍舊日日修剪花木度日。再不做半份事物。然其亦是知曉,監視自家之修眾畢竟漸趨稀少,而至於慢慢懈怠了。
大光明之中央大帳中,其高居上位,大聲道:
“諸位,近來軍中閒言碎語頗多。吾本不願再語,然思之再三,仍覺不妥。故此召集爾等一眾而言。吾等大戰瀆神者亂臣賊子,乃是為吾家神修地之眾儘可修為日上,終至於得享永生之望。然吾等神國多有爆毀,眾家神眾多有不滿!此吾可以理解,畢竟家國毀歿,親人離散。然此乃是吾人志同者抗擊瀆神者亂軍之代價啊。自古無有不付出代價便得享之福分。然瀆神敗亡後,吾等儘可以有永生之望。便是勿得修成至上者,亦可以修得神通逆天。屆時吾等再造神國,娶妻生子,重組家族,招賢納士,再創宗門,以為老祖之殊榮得享焉。待其時,回頭觀之。如今之磨難便自然無有甚麼了得之處了。”
“吾主英明!屬下等盡皆鼠目寸光,大生慚愧呢。”
那大帳中諸修大是感動。
神修地瀆神者一脈之領域。那大日佛主,一邊講經演法,一邊吩咐大士菩薩仔細佛主那廝差遣修眾來使壞。然其時眾家神國破滅,失卻家園之外來佛門信眾禮佛參禪者漸趨增多,此等信眾之眾,何以監視之!故那大士菩薩道:
“大日佛主之法旨好下。大士卻乎無力執行呢。”
於是其將近來之事變一一羅列,那海納和尚聞言嘻嘻一笑道:
“傳吾法旨,佛家修行在善念,若有何佛門逆徒教唆**或者殉教者,其定然大魔頭!萬勿信他!”
那大士聞言道:
“大日佛主果然多智。”
“嘿嘿。何多智耶?乃是吾家師尊那廝在凡界時教授的好啊。”
“佛主怎得這般言語汝家師尊?”
“唉,汝是不知,吾幼時本有自家師尊,待吾若親出!然吾家瀆神者師尊施了奸計得了吾做弟子,吾自家師尊卻打發了吾出寺求學。不知不覺便學了吾家師尊之狡詐呢。”
“然汝家師尊有教授之恩德,汝怎得便這般話派他呢?”
“哼,其有三界聖碑在手,得遇某家,起了反應。於是其才百般使了計策捉了吾做弟子!其當吾不知悉?”
“此豈非天定?”
“算了!吾早已是其弟子,哪裡真正在意其手段耶?如今其揹負重責,一聖合道,從此不得在世間矣!這般大犧牲,以其大能曾可以縱橫三界,然其付出生命,以身合道,何以有半點之私耶?故吾時時自省,決然不以卑鄙傳世。”
“善哉,吾家佛主也!”
“只是如今佛祖那廝,魔性大發,其竟然意欲以眾家佛子,無量信眾為祭祀,而欲淨化三界之始源地。然吾等卻然無能為力,此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