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卻是大佛佛境之佛子,其不過一人,且乃是一介女修,渾體雪白也似得佛衣,足下一座九品千瓣赤金蓮,赤足其上者。宛若菩薩,勝似佛陀相。其獨立特行者,傲然立雲頭上,觀得眾家臨近,冷言道:
“來著可有神木佛境之修耶?”
“吾等既是!”
那先時威脅恐嚇不足之修急急行出來大聲道。
“可有佛脩名落魄禪師者?”
“貧僧既是落魄。”
其後一佛子行出,對了那女佛子大大唱了一諾道。
“汝家師尊可有何言語與吾家師叔說?”
“便是一句。”
“嗯?何語?”
“大道式微,奈何?奈何?”
那不足聞得斯言,忽然大感興趣。
“大道式微?此言大奇也!”
那女佛子思襯良久,忽然笑道:
“既然式微,就該奮起。怎得如縮頭烏龜一般。隱身神木佛境耶?”
“阿彌陀佛,女菩薩怎得這般口無遮攔?”
“人人一口,口中有舌,此便是言語之用者也!怎得要遮攔耶?況吾家佛陀向有眾生皆一之說。憑此吾便可言語。何錯之有?”
“然言語豈可有辱耶?”
“難道汝家師尊高貴過烏龜麼?”
“汝汝汝怎能一而再。再而三也!”
“難道龜與人有高下之分麼?難道我佛錯了?”
“汝汝”
那神木佛境之修張口言不得,急的一臉尷尬相。不足忍得辛苦,忽然便笑出聲來。四圍一觀。急急收聲,已然不及。那神木佛境之修終於觀得有修犯了晦氣,其一修大喝道:
“喂,小子,汝怎敢譏笑吾家神木佛境之修眾!”
“呵呵呵,阿彌陀佛,貧僧只是笑可笑之事罷了,怎得這般便就冒犯了汝家神木一族耶?”
“汝明明嘲笑吾家不識佛理,安敢狡辯?”
“呵呵呵,昔有四神獸者,仙神尊其為聖!內中便有龜蛇者名玄武,故古禮龜蛇為尊呢!”
“四神獸?不知所以!”
“呵呵呵,其為東方青龍,西方白虎,南方朱雀,北方玄武是也。”
“便是如此,然汝那般笑聲擺明了嘲笑之意也。”
“哦?爾等乃是欲取某家撒氣耶?”
“便是如此,何如?”
“哈哈哈原來爾等尚不如凡塵村婦,欺不得壯士便來欺某麼?爾等料定某家好欺?”
“哼!小子,汝自認倒黴吧!”
那數修漸漸圍攏過來,蓋其不知不足先時之佛攻之能,而那當先一修雖有人告知,然卻不以為然,巴不得大夥兒上前出氣呢。故其居然勿得言語半句。
那不足觀視彼等氣勢洶洶,忽然笑道:
“如此某家便不客氣也!”
言罷將身一縱,殺入彼等之戰團中。其展開身法、手段,盡情掌摜彼等五修之面頰,不一時那五修亦然面似腫脹,不能再僵持也。
“啊也,此修之攻擊近乎道矣!”
眾此時觀察的仔細,瞧得不足一招一式,靈動無可及,當真一副閒庭信步之喻也。那五佛子愈戰愈驚,及至最後幾乎懊惱到死去。然偏偏此時無修願意相助罷手,唯有不堪其辱,甘心退避三舍!
一時之間,前有五僧修遁逃,後有一和尚追擊,氣氛著實滑稽可笑。
“兀那佛子,罷了!罷了!汝已然勝也!”
那雲頭上女修忽然大聲道。
“是!女菩薩說的是!”
那不足忽然退後,靜靜兒在雲端,收功張望。前邊遁逃五佛子亦是住了身子,回視那女菩薩。那女子卻然盯視了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