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的手上,也運出內力,痛苦的表情有所舒緩,他說道:承蒙嶽大俠看得起,老夫深感惶恐。看嶽子軒心定神閒的樣子,恐怕七卦先生撐不了多久。
此時,南宮劍飛走上前去,將一隻手搭在七卦先生的手上。
我悄聲詢問南宮燕,她爹幫哪邊?
南宮燕哼了一聲,說:“他崇尚中庸之道,估計是去中和兩人的力量。”
接下來發生的事超出她的預想。南宮劍飛確實有意終止那二人的內力對拼。然而,他原本討好似的微笑僵在了臉上,轉為驚訝,然後是驚恐。七卦先生也感到事情不妙,瞪大了眼睛看著嶽子軒,不知所措。
嶽子軒使上了一股什麼樣的力量,讓他們如此失態。我問南宮燕。
南宮燕還未回答,便自大門處傳來一句話:小侄風無影,拜見南宮伯伯,嶽伯伯!這聲音好熟,我似乎在哪裡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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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陰謀 第五節(2)
這句話由大門處飄向院內,力道不見絲毫減少,反而越發的厚重。
南宮燕聽得此言,手指立時摳緊瓦片。我憐惜地扶住她的手,她果然不再與瓦片較勁兒,而是轉手就掐住了我的手背。
我咬牙扛著,並顫聲說,算了,你還是摳瓦片吧。
說話間,已有一道白影從大門閃過,來人好快的身手,我的眼睛幾乎跟不上他的速度。白影從人群上方掠過,猶如一道疾風颳向高臺。再往高臺上看,嶽子軒的雙肩上竟穩穩地站了一個人。那人一襲白衣,身材高挑,劍眉入鬢,雖盤了髮髻,仍留下幾綹長髮遮住半邊臉。只憑半邊臉,我便得出結論:其一,此人極有可能是美女扮男裝,且不失英氣。其二,若第一種不成立的話,他就是所有男人的噩夢。
場下的人紛紛撥出:風家少主到了!
風無影落到嶽子軒的肩上之後,凌厲的眼神瞄過全場,語氣卻極為平和,“嶽伯伯,何以動怒?還是有話好好說吧。”言畢,風無影的半綹長髮微微震了一下。嶽子軒的身體下墜,神色立時凝重,想必受到了風無影的壓制。我終於明白什麼叫肩上的擔子更重了。
饒是這樣,嶽子軒仍舊死死鉗住南宮劍飛和七卦先生。
南宮燕的粉拳越攥越緊,說了句“他畢竟是我爹”,而後縱身從房頂躍下,抽劍直逼嶽子軒。
我以為這下嶽子軒肯定要被戳個窟窿了,不料他竟還能抬起另一隻手抓住南宮燕的軟劍,他三擰兩擰,便將軟劍纏在手上。記得南宮燕曾經嘲笑過我的長劍,說是燒火棍。她那把倒不是燒火棍,現在被嶽子軒當成拉麵似的抻來抻去。難不成嶽子軒以前是廚子?
“我道房上的是誰,原來是小侄女,我找你好幾年了。我兒之死,是否與你有關?”說罷,嶽子軒欲抽身攻擊南宮燕。七卦先生和南宮劍飛協力將其反扣住,不讓他移動分毫。霎時,嶽子軒面露殺機。
風無影聲嘶力竭地喊道,放開她!白色衣襟陡然飄動,他攤開雙手,似乎運出了全部內力,直將嶽子軒的身體壓得向下彎曲。
這幾個人均算得上當世高手,比拼內力的場面怕是場下這些人平生未曾見過的。我也屏住呼吸,想看結果如何。
不料,七卦先生大喊一句:小子,過來幫忙!這是在叫我出場。正要起身,我發覺腿麻了。我趴在房上很不好意思地喊道:“對不住您,腿麻了,再撐一會兒。”
七卦先生怒道:“少廢話,我死了誰給你解毒?”
我這才記起自己中了那種能讓自己分不清男女的劇痛,於是在房上高聲叫道:“姓岳的,你若殺了她,我也得死。這也算是一屍兩命!”說完,我忍痛抬起麻痺的腿,用另一條腿狼狽地向前蹦。沒出三步,腳下打滑,滾了下去。慌亂中,我聽到人群中有人吹起響亮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