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自覺她便預料到會發生什麼,在回國前她跟西子去逛街,她特意買了一條白色的絲帕。
西子當時還不明白,說這絲帕一般般,一點花紋都沒有。她只是強裝鎮定,還是堅持買 了。
苗徐行一聽她這麼說,便知道她早有準備,他立即下床去翻找,果然看到一條白色的絲帕。絲帕純蠶絲的,在手裡手感極佳。
他上了床,一夏還躺在被窩裡,男人抱住她,將那絲帕放到她身下。
一夏不是扭捏的人,她早想過要跟他這樣,她低頭看他已經將絲帕放好,她才抬頭看他。
苗徐行在這一秒被深深震撼了,在外面那個被傳私生活混亂,很放蕩很驕蠻的明三小姐保守的讓他難以想像。
她眼眸透著懼怕,帶著一股可憐勁兒,然後眼神卻無比的堅決,她想把自己給他,而且對她來說這是一件很神對的事情,這個意識沖刷在他的內心。
事後,苗徐行拿來紙巾清理,不住親吻她的臉頰。
一夏還沒平復過來,始終閉著眼睛,清理的差不多,苗徐行便親吻她的眼睛,想讓她睜開眼看自己。
她已經很累了,但還是睜開了眼。
“絲帕呢?”她始終不忘記這個東西。
苗徐行凝視著她,並沒回答。
“絲帕呢?”一夏再問,眼神露出慌張,“沒有嗎?”
苗徐行從床頭將絲帕拿過來,白色的絲帕上有幾點紅。她流了不少血,床單上還有。
一夏看到絲帕上血跡,微鬆一口氣。
苗徐行很難像現在還有女孩子會想要留著這個東西。他見她還摺好放到床頭。
“你怎麼會想留這個東西?”苗徐行將她撈回自己懷裡問。
“我奶奶叮囑過我的。”一夏枕在他肩頭,“大概很好笑是不是?”
苗徐行搖搖頭,聽她繼續說下去。
“小時候我在奶奶身邊養著,她常跟我說,我是明家唯一的公主,誰也不可以褻瀆,要愛護自己,保護好自己。”一夏回憶著,“後來我長大了,喜歡在外面玩。奶奶有一次把我拉到身邊說,外面那些人都是我的玩伴,只配陪我玩,但是不可以讓他們近我的身。奶奶說我要做一個高傲的公主,那些玩鬧的男生只是陪我玩鬧的侍從。所以我換男朋友換的很快,每次分手後都不太愉快,大概他們覺得我真的只是在玩弄他們吧!”
“你本來就是最尊貴的公主,那些男人的確配不上你,只能做你的侍從。”苗徐行親她的臉頰,“而我,要做你的騎士。”
一夏攀緊男人,繼續說:“奶奶在我成年禮那天,送給我一條白色的錦帕,說給我新婚夜用的。不過水檀宮大火,錦帕燒沒了。”
苗徐行聽著這話,心底隱隱有些欠疚,他親著她的臉頰,他讓她違背了她對她奶奶的承諾。
“是我想給你的。”一夏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我想得到你,我想用那條白色的帕子,不是想證明我的貞潔,而是我想留下一個證明,你屬於過我,我也屬於過你
苗徐行呼吸一頓,他重重吻上她:“夏,我要你記得,我永遠屬於你,永遠不會改變”
一夏聽他說完這句話,立即翻身到坐到他身上,然後俯下身在他臉上不停的吻著。
苗徐行哪裡受住住她這樣,立即坐起來扣住她回吻。
兩個人再次纏在一起,儘管她那兒有些疼,她有些累了,感覺他想再來一次,她還是配合著。
次日早上是難得的休息,一夏幽幽轉醒,醒來的時候房間裡只有自己。她套上睡衣出房間,客廳已經很亮了,苗徐行不見蹤影,也不知道去了哪兒?她披著一件小毯子坐到窗前,發現窗外一片銀白。
她開啟窗戶,寒風迅速窩進去,她不由的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