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夏划拳很厲害,她和阿陶從小就是玩一起,直到上大學阿陶到上海來上學,一夏留在濱市兩個人才分開。她對阿陶划拳的路數了解的很,兩個人划拳自然是阿陶輸的多,他自然也喝的多。
如此玩了一會兒,苗徐行看看時間便對一夏說:“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可以走了。”
“好啊!”一夏也覺得差不多了,看看自己的手錶,“我去一下洗手間我們就走。”
“好。”苗徐行看她搖搖晃晃的起來,便要去扶她。
“苗先生是連一夏去洗手間都要陪嗎?”阿陶涼涼的說道,看著苗徐行的眸光滿滿的鄙夷。
苗徐行轉頭看向阿陶,再看在坐的男男女女,在苗徐行的眼中,這些人都是一年不經事的小孩子,好勝,貪玩,不知天高地厚。
“陶先生有什麼指教?”苗徐行很有禮貌的問道。
“阿陶,你幹嘛呀!說話奇奇怪怪的”一夏見阿陶這態度,口氣不悅的說。
“不幹嘛,就是對苗先生有些好奇。夏夏,你不是要去洗手間嗎?我們男人之間有幾句話想說,你先去吧。”阿陶冷冷的說道。
“一夏,你去吧!”苗徐行輕拍一下她的肩道。
一夏有些奇怪,這兩個人不是第一次見面嗎?怎麼才對眼就勢如水火的樣的樣子呢!苗大哥這樣的性格,也不可能會得罪人啊。
她還是聽苗徐行的話先出去了。
“陶先生想跟我說什麼?”苗徐行問。
“苗先生看著一表人才,居然喜歡攀附女人。臉是長的不錯,可惜你年紀大了,一夏年輕現在貪鮮跟你玩玩。新鮮勁過去了你就啥也不是了,所以趁早滾開。”阿陶冷冷的說道。
苗徐行怎麼會想到,有一天會讓一夏的一個追求者來跟自己說這樣的話。
他冷笑:“陶先生倒是很瞭解的一夏的樣子,你說的或許對,一夏還年輕喜歡新鮮。既然她還貪鮮在我身邊,那我不是要時時保鮮,讓她離不開我呢?好在現在,她還離不開我。”
“……”阿陶氣的瞠目看著這個男人,本就是衝動的性子,他一拳便揮過去。誰知道苗徐行一側身閃過,自己反而因為揮拳出去太用力身體失重,他身體差點摔倒在前面。好不容易穩住自己,卻見苗徐行仍站在原處,涼涼的看著自己。
阿陶有些怔忡,突然覺得這男人遠不是自己想的簡單,從他剛才的反應來看說不定他都是有身手的,只是他根本不屑於跟自己動手。
“這位先生,你清楚你剛才在跟誰說話嗎?誰給了你膽子這麼囂張……”一個染著金髮的男人走過來,拿著手指在苗徐行面前指呀指的,誰知道他話說到半道上,苗徐行突然伸手在他頸後一點,他突然像失語般說不出話來。
他張著嘴,一開一合的卻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啊?”其他人都嚇到了,“葉少怎麼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阿陶驚恐的看著男人,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非常不好惹。他看著牲畜無害的樣子,斯斯文文清清瘦瘦,一出手卻是一招致命。
那個啞著的葉少握住自己的喉嚨,大概突然發向自己說不出話,害怕的臉色都漲紅,一臉無措。
“苗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阿陶大怒,“你知道這是故意傷人嗎?”
“放心,他只是一個小時內說不出話來罷了,今天晚上睡一覺就好了。”苗徐行說道,“陶先生也知道什麼叫故意傷人嗎?那你剛才動手算什麼?”
此時一夏已經回來了,看一群人都圍著苗徐行,她擠著眉頭:“阿陶,你這是幹嘛呀?苗大哥是我朋友你不知道嗎?”
“夏夏,他不知道點了葉少哪裡,讓葉少說不出話來。你這個朋友太奇怪了,你最好遠離他。”阿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