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靠著他,腦袋藏在他的手臂下,緊擁抱著他。看起來好像是依偎在大衛?米開朗基羅身上,只是這完美的大理石生物雙臂環繞我,將我緊緊擁抱。
似乎看起來這是個很好的開端。
“我們能討論些事情麼?如果你可以心胸開闊些,我會非常感激的”他猶豫了一會兒,“我會盡量的,”他表示同意,現在已經謹慎起來。
“我不會打破這兒的任何規矩,”我保證道。“這只是關於你和我。”我清了清喉嚨。“所以……對於某天晚上很好的妥協,我印象深刻。我想,我希望用同樣的原則來處理不同的情況。”我不知道我怎麼這麼正常,一定是太緊張了。
“你想談判些什麼?”他問道,聲音裡帶著笑意。
我掙扎著,試圖找到準確的開場白詞語。
“就順著你的心聲說,讓你的心飛。”他喃喃道。“就像蜂鳥翅膀的振顫,準備好了麼?”
“我很好。”
“那麼,繼續。”他鼓勵道。
“恩,我猜,首先,我想和你談談關於,這個荒謬婚禮的所有狀況。”
“只有你覺得荒謬。那怎麼了?”
“我懷疑……你還是在心胸開闊的談判麼?”
Edward皺其眉頭,現在嚴肅起來。“無論如何我已經準備好了做最大的讓步——我同意讓你進入我的生活,儘管這與我的初衷相悖。而你,應該給我權利接受一些保證。”
“不”我搖搖頭,集中精神。“那部分已是木已成舟了。我們不是在討論我的……改變,現在。我想斟酌一些其他的細節。”
他懷疑地看著我。“你指的細節,到底是什麼?”
我憂鬱下,“讓我們先弄明白你的先決條件。”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的。”
“婚姻關係。”我說的好像是髒話。
“是的。”他笑盈盈的。“只是開始。”
這個打擊破壞了我所有仔細偽裝好的表情。“還有更多?”
“那麼”他說著,表情裡在計算著什麼。“如果你是我的妻子,到時,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比如學費。所以達特茅斯(Bella的大學地址)就沒有問題了。”
“還有麼?但你已經很荒謬了”“我不會介意一些〃時間〃的問題。”
“不,不是時候,現在這裡正有人擾亂了這件事(指新生兒戰爭)。”
他渴望地嘆口氣:“一年還是兩年?”
我搖搖頭,嘴唇倔強的皺在一起。“接著說你的下一項吧。”
“就這些,除非你願意談談車的事兒……”
我正痛苦的怪相,他卻開心的笑起來,抓著我的手,玩著我的手指。
“除了想把自己變成怪獸,我沒發現你對任何事情感興趣,我非常好奇。”他的嗓音低沉而又溫柔。我沒有找到一點優勢,真的很難分辨。
我停頓了一下,盯著他的手,他的手正放在我的手上,我還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始,我感覺他的眼睛在凝視我,我很害怕抬頭看著,血液開始湧上我的臉頰。
他冰冷的手指撫摸著我的臉頰。“你臉紅了?”他很驚訝的問我,我繼續地著眼睛。“求你,Bella,猶豫不決是痛苦的。”
我咬咬嘴唇。
“Bella。”這次的語氣有些責備,讓我想起了,他不知道我的想法,他有多麼痛苦。
“那麼,我有點兒擔心……擔心那之後。”我承認,最後看著他。
我感覺他的身體很緊張,但是他的聲音還是如天鵝絨般溫和。“你都擔心什麼了?”
“所有你剛剛確定的,我只對一件事感興趣,就是之後,我可能會屠殺鎮裡的每個人。”我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