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到,裡頭的吵鬧聲不絕與耳。
“快,快請太醫,和昭儀流了好多血。”
這聲音很高亢,可見被嚇的不輕。
而趙錦瑞也加快步伐往吵鬧處而去。
入目的就是她倒在血泊之中,身下褲子全被血汙包裹。
趙錦瑞身子抖了抖,心裡升起一股害怕之情。
“都給朕滾開。”推開人群趙錦瑞走上前去,一把將人包起,就在這時,皇后走了出來。
看到被皇上抱著的人,地上的血跡也刺激到她的神經,忍不住反胃,“皇上,先把人抱入偏殿吧。”此時,皇后只祈禱眼前之人無事。
不然以皇上現在這樣,還不知道要如何怪罪與她。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出那口惡氣。
趙錦瑞看了皇后一眼,然後大步走入偏殿,“太醫。”將人放下後,他厲聲高呵。
而太醫還未到,看到床上暈過去的人兒,臉色很是蒼白,趙錦瑞心中發緊,“賢兒,別離開朕,想想煦兒他們,你一定要好起來。”
皇后進來的時候就見皇上握著白靜賢的手親暱的呼喊著她。
這樣的場景刺痛了她的雙眼。
她站在那裡,一步都無法向前挪動,心裡也升起了害怕之情。
明顯,皇上對這位動了情。
皇上這個樣子還是七八年前她見過的,那時為了章文珂,他空置整王府。
要不是正在爭奪皇位,只怕她這個皇后都空有名頭。
現在皇上又出現這副深情模樣,不管如何,這樣的事情她都不許再有。
眼前之人留不得。
太醫氣喘吁吁趕了過來。
眾人為其讓出一條道來。
趙錦瑞也讓開身子。
太醫還想行禮可被趙錦瑞呵斥住了,“這個時候還不快點給和昭儀檢視,那麼多廢禮幹嘛。”
廢禮,這二字像打在皇后面上一樣,抽的她生疼。
畢竟白靜賢變成這樣正是她用了禮不可廢罰的。
皇上這是想為她來打自己這個皇后的臉面嗎?
太醫被嚇了一跳,好在他身經百戰,不一會就穩定了心緒,在醫士的幫助下開始診脈。
一診他手都顫抖了。
這,這位是流產了?
可脈相又有些不對勁,哪裡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可看到她身下那麼多血,太醫更相信是流產。
“如何了?”見太醫一直未開口,趙錦瑞忍不住出聲催促。
太醫跪倒在地,“回皇上,和昭儀娘娘流,流產了。”
流產二字一出,皇后身子晃動了一下,差點站不穩,要不是有人扶著,只怕此時跌坐在地的人就是她。
“皇上,臣妾不知和昭儀有孕在身,要是知曉,臣妾也不會罰她。”此時皇后只能為自己開脫。
當然,她也把文修儀推了出來,這事本就因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