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有所屬,太子還是入藥吧。";
";是蕭朗嗎!";司馬遹脾氣很壞,打翻司馬明夕手中的藥碗。
";太子似乎對西涼王沒有好感?";
";為什麼我愛的人,統統都不愛我。就連曾經喜歡過我的人也被他奪走,我的身邊真的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司馬遹起身抱住坐在床榻邊沿的司馬明夕。
";別這樣。";司馬明夕欲起身離開,司馬遹狂性大發,竟連自己的姑姑都不放過,痛下黑手玷汙了她。
帷幔下的司馬明夕,淚眼痕過,未遮蓋完全的香肩露在衣外,司馬遹一臉滿足的躺在她的腿上,一點一點的抽絲破繭,欲再度對她玷汙。司馬明夕是個烈性子的女人,哪裡能承受這般侮辱,拼勁力量推開司馬遹的髒手,拔腿跑出太子東宮。
恰逢朗的轎子路過太子東宮的溪泉,風起簾幔,朗看到司馬明夕朝自己行進的路線跑來,剛命人落轎,還未落腳,司馬明夕當著朗的面縱身跳入溪泉,不會游泳的司馬明夕抱著必死的信念,眼眸緊閉的落水,絲毫沒有掙扎的跡象。
";明夕!";朗潛意識告訴自己要救她,大喊了一聲,不解衣物的跳入溪泉。
";你為什麼要這麼傻,好端端的為何尋死。";朗安慰著落水的司馬明夕。
";替我殺了那個畜生、殺了他…";司馬明夕倚靠著朗,顫抖著話音。
朗看了一眼身後的太子東宮,猜不出全部,也意會的八九不離十。抱起她入轎,一道返回西宮暖閣。
";換件衣服,那樣你會舒服點。";
";換衣服?";
";對不起,我去外面等,你換好了在叫我。";朗起身門邊,司馬明夕喊道:";等等。我要你為我換衣服,還要你替我抹胭脂水粉,我就要你。";
朗霎時有些為難。畢竟在這個時代,森教的禮數可比刑法來的讓人喘息不得,男女授受不親更是讓人無法避諱流言效應,朗會答應她的請求嗎?
司馬明夕久久的凝望著朗的側臉,她纖指遊走在朗胸前,那一刻,她就像一隻溫順的羔羊,慢慢依附在朗身上,一點點,窒息的慾火慢慢擦出火花。
";我不想就這樣佔有你,給我一天的時間,我來籌備。";
";你是不是嫌棄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現在已非冰清玉潔,不再有傲人的姿色來吸引我昔日曾在皇帝面前祈求賜婚的你。你走吧,回去凝香閣,善待你的七位新歡。";司馬明夕的臉上露出的多愁善感讓朗心有顧忌。走,她可能會尋短見。不走,她必會迫自己與她溫存。矛盾的心裡,讓朗抹不開步子。
";為何猶豫不定,是我動搖了你的心嗎?還是你怕我會在你走後自尋短見?";
司馬明夕的話似一針見血的道出朗心內所想的那種可能,朗始終不敵女人一顰一語的字字珠璣,道不出的憐惜,卻被她看穿。
";你說的沒錯,我是擔心你剛才說的那一點才猶豫的。";朗垂青的眼眸,掃過司馬明夕的眸光。
";既然不肯,何必強求。我已糟糠,君何故留之!棄之,汝幸。";司馬明夕含淚的眼眶,抑制不住的眼淚,劃過數道淚痕在臉頰。
朗近身走近臥榻前,抱起司馬明夕痛吻榻上,乾柴烈火的點燃,頃刻讓司馬明夕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