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雪杉剛下阻止永青出去,不料卻覺得眼前一花,人已經不見了,“真是的。。。。”雪杉不禁搖頭道。
而掌櫃卻已經被突如其來的一切完全給嚇蒙了,戰戰兢兢地靠在一邊,上下牙床磕了半天,才口吃道:“小。。。小姐?這。。。這到底。。。這到底是。。。。”
“是什麼你別管,想活命地就安安靜靜地在這裡給我待著!”雪杉白了那掌櫃一眼。
真沒膽,難道大多數人類的雄性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是直接嚇到失禁的?
雪杉這樣想到。
與此同時,客棧外。
由於這個時候的雪很大,永青急急忙忙衝出來,又沒帶多少衣服,他不敢走太遠。繞客棧的周圍走一圈,永青卻沒發現什麼異常的東西。
難道剛剛的是幻覺不成?
不對啊,要是幻覺的話,怎麼可能三個人能看到同一個東西?
“啪!”
“哇啊——!”
忽然,一條不起眼的肉色鞭子纏上了他的腳。永青只覺得腳底被什麼東西給絆到一般,整個人面朝地倒了下去。冰冷的雪水立刻順著永青的袖口處流了進來,疼痛加上這東西不禁令他叫出了一聲。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永青隱約從風雪中看出,有個人影站在他的身後。這個傢伙似乎吐著舌頭,發出響尾蛇看見獵物一般的聲響。
糟!
暗道一聲不好,永青毫不猶豫地拔出腿上的匕首,朝那影子投過去。
卻見唰的一下,匕首穿過的只是一道虛幻的影子,插在對面的雪地上。
“沒東西?”永青正要上前檢視,突然覺得腳底一疼,倒吸一口氣,跪坐下去。
仔細一看,剛剛被纏過的地方已經發青發黑,絲絲紅血流淌在了雪地上,給凍成了冰晶。似乎那肉色鞭子上面帶著有毒的鋸齒,剛剛纏上的時候,毒素已經把腳給麻痺了。
“不要!”永青臉色一變,“這東西纏上我,難道是因為屋子裡的人才是它的目標!?”
想到著,當機立斷地,永青閉上眼睛,緊咬牙根,朝傷口處剌了一條老長的放血口子。烏黑的毒血“咻”地一聲,灑了一地。還好,在風雪地作用下,劇烈的疼痛感減少了不少。
已經顧不得這個時候勉強行動自己的腳會不會因為凍傷或是其他的什麼而廢掉,永青勉強支撐起身子,朝客棧那一步一瘸地跑了過去。
“拜託。。。別出事。。。。”他這樣在嘴裡叨唸著
髓蟲(2)
“他不會有事吧?”雪杉坐在桌子邊,一隻手託著下巴,另一隻手的手指不斷地扣著桌面,發出咚咚地輕微聲響。
那客棧的掌櫃,則是心驚肉跳地趴在櫃檯邊上,膽怯怯地看看窗外,又朝四周看看,彷彿在提防著什麼危險的東西。
在這種帶有若有似無的危險的寂靜時候,神經脆弱的人往往會顯地疑神疑鬼。
掌櫃就是這樣的人。
他似乎總覺得自己被窗戶外的那個怪物給盯上了,心臟一直提在嗓子眼那。偏偏在這個時候,雪杉有意無意地用手指扣著桌子,這聲音令他更加覺得不安起來。
“你。。。。你別出聲了!”掌櫃忽然拍下桌子,顫抖著嗓子叫道。
雪杉從眼角處瞥了他一眼,忽然笑道:“你怕了?”
“誰。。。誰怕了!?”掌櫃挺著胸說道,但卻有些底氣不足。
“該來的東西呢,總要來的,而且嘛。。。。。”雪杉看了他一眼,忽然又詭異笑道:“而且啊,如果那東西執意要你死,你可是絕對躲不過的喔。”
掌櫃被雪杉的語氣給嚇地只發毛,他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給自己壯膽道:“你。。。你別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