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還特別饞,一會兒想吃這個,一會兒想吃那個,又不好意思指使別人,就只能偷偷和薛靄說。
薛靄和幼清看著她吃了半塊還喝了幾口茶,一點要吐的樣子都沒有,皆是鬆了口氣,趙芫也笑了起來:“好像沒事了。”她說著又將剩下的半塊塞進嘴裡,還不等她吞下去,她噗的一聲,將剛才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悉數落在薛靄的衣襬上。
“對……對不起。”趙芫紅了眼睛哭了起來,又委屈又羞愧,薛靄抱著她輕拍著她的後背,哄著道,“沒事,沒事,一會兒我換了就好了。倒是你,又吐了要不要再吃點別的。”
趙芫埋頭在薛靄懷裡默默的流著淚,昂頭望著薛靄,道:“我又想吃包子了……豆沙包子!”
“我去買。”薛靄給他擦著眼淚,“你去躺會兒和幼清說說話,我一會兒就回來了。”說著就出了門。
幼清又高興又驚歎的看著薛靄,忍不住對趙芫豎了個大拇指:“還是大嫂厲害!”
趙芫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題外話——————
昨天我家的雙子男借酒裝瘋弄了一隻小奶貓回來,早上起來把我和我媽驚著了,家裡竟然有貓叫!於是,今兒早上我家就翻天了,吵翻了天,哈哈哈哈。讓他在自己和貓之間選一個,有他沒貓有貓沒他。他說要貓!不說了,我要揍人去了。
這貓伺候起來,可真是費事。
156 定案
宋弈和幼清對面而坐,中間擺著棋盤,幼清託頰盯著棋盤看了半天,指著白棋道:“你先了四十目,我又輸了!”說著嘆了口氣。
“已有進步。”宋弈穿著一件米白色細布道袍,斜臥在大迎枕上,嘴角噙著一絲微笑,優雅的像是一隻狐狸,“這一回讓你十子?”
幼清收著棋子擺著手道:“不用,哪有下棋越讓越多的道理。”她將黑棋一顆一顆收起來放在棋簍裡,宋弈伸過手來,纖長的手指夾著黑棋或白棋,真的很養眼,幼清不由多看了兩眼,忽然想起什麼來,笑問道:“你學了醫,又考了科舉,還有武藝在身,除了這些你還會什麼?”她還從來沒有問過他這個問題。
宋弈挑眉,望著幼清,微微一笑,道:“怎麼?”
“沒什麼。”幼清指了指他的手指,“覺得你的手指很好看,想著若是彈琴的話,肯定是很漂亮網遊之暴牙野豬王!”
宋弈輕輕笑了起來,隔著棋盤牽了幼清的手,放在手心輕輕摩挲著,揚眉問道:“那你呢,你會什麼?!”
幼清任由他摩挲著,除了有點癢,她並不討厭也沒有不自在:“小的時候父親教我吹過笛子,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樂器,像是琵琶又不大像……現在想不起來,自然也就不會了。倒是笛子,許久未練恐怕只能吹半曲《春江花月夜》吧!”
“那好。”宋弈微微一笑牽著幼清的手下了炕,“你隨我來!”
幼清趿了些跟在他後面出了暖閣,宋弈帶著她進了書房,在多寶格上取了個紅木的匣子出來,宋弈做這一切時,始終沒有鬆開幼清的手。
宋弈開了匣子幼清就看到裡面並排躺著一長一短兩管骨笛,長的約莫半臂長,小的約莫幼清的手掌長短,做的很精緻,纖巧靈秀!
“你怎麼會有這個。”幼清高興的拿了一管握在手中,頓時有絲絲涼意自手心散開,她拿起來在手裡端詳,忽然就覺得這材質和做工像是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宋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道,“是覺得像那隻鹿角嗎。”
“是!”幼清頷首,“你這個是從哪裡的,看樣子是有些年頭的物品了。”
宋弈拿了另外一根握在手中,又取了盒中的絹布細細擦拭著,輕柔的道:“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她說短的這管是她的,短的則是我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