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宋弈望著樓下,漫不經心的問著,方徊自身後出來,扯了扯嘴角回道,“就在前幾日,也不知是誰送了四個少年去手山伯父,鄭六爺便大大方方的收了,還養在自己的院子裡。聽說此後每日和少年廝混,外頭都在傳鄭六爺果然有龍陽之癖,難怪他一直不曾娶妻,還和家中的妾室一直不曾圓房呢。”
“是嗎!”宋弈微微笑了笑,“他倒是灑脫!”
幼清和方懷朝一起去了薛府,本應該受傷的薛瀲此刻正梳洗乾淨盤腿坐在炕上大快朵頤,趙子舟坐在他對面吃的就斯文多了,趙芫和趙夫人以及方氏和薛思琴,薛思琪幾個女眷圍著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薛瀲只當沒有聽見,一門心思的吃著飯,趙子舟時不時應一句,點著頭髮出嗯嗯的敷衍的聲音。
“幼清來了。”趙芫轉頭看到幼清進來,幼清和眾人打了招呼,視線一轉就落在薛瀲身上,薛瀲咳嗽了一聲放了碗,幼清就道,“要不要請封神醫來看看你可有什麼地方傷著。”
“我沒事。”薛瀲回道,“方才已經去過封氏醫館了,一點事都沒有。”
趙子舟也附和的點點頭。
“沒病是你運氣好。”方氏叱道,“你膽子真是越發的大了,以前胡鬧也就罷了,現在還敢打人,這得虧楊公子沒死,要是人死了我看你怎麼辦。”
薛瀲嘿嘿笑著,道:“放心,我們下手知道輕重。”
“還好意思說自己知道輕重。”方氏真是哭笑不得,看著幼清道,“我看你和九歌就不該想法子救他,讓他在裡頭關個半個月才好。”
薛瀲朝幼清投來個感謝的眼神,笑眯眯的。
“說起來,你們無緣無故的跑去打楊志澤幹什麼。”薛思琴蹙眉看著薛瀲,“你們和他有過節?”
薛瀲和趙子舟對視一眼,不等他們說話,方懷朝就站了出來和眾人道:“他們是因為我!”他垂著頭朝薛瀲和趙子舟以及眾人行禮,“給大家添麻煩了,還連累了聞瑾和趙公子。”
“怎麼又和你扯上了。”薛思琴並不知道方懷心的事,薛思琪見她不解就大概和她解釋了一遍,薛思琴愕然的看著方懷朝,道,“所以你重回京城是打算給心表妹報仇的。”
方懷朝點點頭,道:“楊志澤欺人太甚,我絕不會讓二妹憑白遭受這種委屈。”
薛思琴皺眉,對方懷心沒有多少同情,但楊志澤卻著實該打,她蹙眉看著薛瀲就道:“就算要打你們也該做的隱蔽一點,青天白日的難不成是想昭告天下。”
“你們誤會了。”趙子舟看了眼薛瀲,回道,“我們本不想和他動手的,所以只找他出來理論一番,誰知道此人太過狂傲,我們說了幾句就吵起來,我……我沒忍住就踹了他一腳,這才動手打了起來!”
大家一臉無奈,方氏就安慰趙子舟:“沒事,事情已經過去,你別內疚。”卻朝薛瀲瞪了一眼。
“您不用安慰他,等回去自有人收拾他。”趙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盯著趙子舟,道,“還不快穿鞋隨我回去。”她現在是不管兒子的,管趙子舟的另有其人。
果然,趙子舟乖乖的下炕穿鞋,薛瀲一把拉住他,道:“你就這麼走了。”
“過兩日再說。”趙子舟朝薛瀲擠眼睛,薛瀲立刻就明白了趙子舟的意思,他咕噥道,“真是沒用!”他話還沒說完,薛思琪就接了話道,“我看,就屬你本事最大。”
薛瀲瞪眼看著薛思琪:“你敢諷刺你哥。”話落,抄了筷子就在薛思琪頭上輕敲了一下,薛思琪哎呀一下捂著頭,掉頭就去掐薛瀲,“我難道說錯了不成,你就整天到晚惹是生非!”
趙子舟一溜煙的跑了,趙夫人和方氏以及眾人打了招呼,由方氏和趙芫送了出去。
房間裡一時間就剩下幼清幾個人,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