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如將肉撕下來一般,鑽心的疼,周文茵尖叫著求饒,可左夫人依舊淡然的喝著茶,仿若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方媽媽抽的很嫻熟,每一次都不落空,且每一次都重疊在一處,不過十幾二十下,周文茵的小腿已經腫了起來,再抽十幾下便腫的宛若饅頭一般,疼的周文茵臉色慘白,趴在地上連喊都沒了力氣。
方媽媽前後抽了一共八十下才收手,周文茵已疼的暈過去一次,過了一刻等她醒過來,左夫人依舊淡淡的坐在主位上!
“娘
穿越之獨守傾心。”周文茵一雙腿動都不能動,哀求的看著左夫人,左夫人輕悠悠的放了茶盅,望著周文茵道,“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周文茵點著頭道:“知……知道!”
“說說看!”左夫人冷眼看著她,周文茵就回道,“我,我不該不經您的同意擅自上公堂,更不該被人牽著鼻子走,丟了您的臉面,我知道錯了!”
左夫人沒有說話,朝方媽媽看了一眼,方媽媽二話不說,上去接著抽,待抽夠二十下她才停手,周文茵趴在地上哭著道:“娘,求您饒命!”
“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嗎?”左夫人語氣不變,依舊問著方才的問題。
周文茵心裡有些害怕,斟酌了一番才道:“我……我不知道,求婆母明示!”
“蠢貨!”左夫人冷眼看著她,一字一句道,“來京城我如何和你說的!”
周文茵捂著腿一點一點移著坐起來,望著左夫人氣若游絲的回道:“您說讓我一切聽您的,讓我不要張揚,遇事能避則避切勿出頭!”
“你又是怎麼做的。”左夫人望著周文茵。
周文茵極力的辯解道:“可是……這件事並非是我張揚,而是她們設好了陷阱等我跳,我事先真的不知道!”
左夫人嘲諷的看了她一眼,隨即方媽媽又上去抽了二十下,周文茵大哭,這篾條起初抽在身上便如刀片在割著肉,再往後新傷覆在舊傷便如鋸子在磨在扯,她回頭看了眼自己的腿,並沒有流血,但是皮肉卻已經綻開,周文茵實在無法忍受,恨不得一頭撞死才好,方媽媽收了手,左夫人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文茵,冷聲道:“牛不喝水難按角,你若不湊上去把臉伸出去,她們能害得到你!”又道,“我不管你以前在薛家受了什麼委屈,但我今天警告你,你若再沒腦子的四處惹事,我定不會輕饒你!”
周文茵拼命的點著頭,她真的怕方媽媽再上來抽她。
“從今天開始,你便在家中養病,不準踏出房門半步!”左夫人挑了挑周文茵的下頜,眯著眼睛看她,“你出醜也好生死也罷,我懶得管你,但是若你連累了家裡的人,我告訴你,不用回到廣東,我就能讓你在京城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左夫人說話並沒有多少的波瀾,面上也未露殺意,可是周文茵卻依舊害怕的抖了抖,她從來沒有見過左夫人露出這副樣子!
“自不量力的東西。”左夫人將周文茵甩開,道,“這點伎倆就想暗算人家,那宋太太不知比你聰明多少倍,她早就算好你要做什麼,就在這裡等著你!你說人家設計了陷阱陷害你,我看是你自己給自己挖了坑,還一副沾沾自喜的蠢樣!”話落,左夫人拂袖對方媽媽道,“將她送回房裡派人守著,三天內不準上藥,不準吃飯,讓她長長記性!”左夫人說完,便大步出了門。
周文茵筋骨未斷,受的只是皮肉之苦,所以她能走路,但是每走一步那充了血的火灼刺痛感,像是烙在鐵上,又像有人拿刀剜肉似的……方媽媽的手法很巧,這樣把裙子已落下乾乾淨淨連血腥味味都聞不見,實在是妙極。
周文茵咬著唇強撐著站起來,狠狠的看著走出去的左夫人,眼淚蓄在眼眶裡,她由丫鬟揹著回到自己的房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