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是捏造出來的。
如果一個女人是賣麻辣燙的,她的肌膚倒有可能是麻辣燙的味道,如果尚雲娟剛刷過條幅,她的肌膚就可能是塗料的味道。
林楓對尚雲娟的瞭解並不多,只是知道她有家圖文製作中心,規模不太大,連做燈箱的活兒都很少,平常大都是影印和做名片的活兒,估計也賺不了多少錢。
當尚雲娟在北津有房產,那就是財富。
尚雲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她的生活狀態是什麼樣的,林楓並不知道,但他隱約感覺到,尚雲娟好像沒有老公,否則每次收房租或者出租房裡有什麼事,就不會總是她親自往過跑了,但也有另外一種可能,尚雲娟的老公在伊拉克或者北非當記者,難得回來一次。
林楓散步半個多小時,這才回到了他的隔斷房裡,坐到椅子上開始醞釀了,打算趁下午寫上幾千字。
聽到敲門聲,他就知道是劉曉娜來了,他開始鬱悶了,如果不是擔心劉曉娜會找大餅告密他和白姍的事,林楓一點都不想和她做。
如果大餅知道了,如果大餅找他的麻煩,他很輕鬆就能把大餅打個半死不活,隨便一拳打斷他的鼻樑骨,又是一腳上去,胸骨斷裂,讓他上邊吐血下邊尿血。
可這樣的話,他就會聽到嗶嗶的聲音,警察會把他帶走,再然後審判長手裡的錘子就會為他敲響,他將以一種特殊的方式震撼同學圈子和朋友圈子,很多人會為他扼腕嘆息,還有很多人在提到他的名字後會大喊,我那個去!
劉曉娜穿著連身短裙走了進來,對著林楓露出了很嫵媚地笑,可林楓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劉曉娜昨晚捱打了。
肯定是他的男朋友趙小剛打了她,到底為什麼打她就很難說了。
劉曉娜先是讓林楓用耳光扇了,然後又讓她的男朋友用耳光扇了,可她一點都不沮喪,她相信總會有一天,她會變成雞頭,會有很多隻雞為她下蛋,她可能會因此住上豪宅開上豪車。
劉曉娜搬了椅子坐到了林楓的身邊,釋然道:“我輕鬆了,我一下子輕鬆了很多。”
“不會是和你的男朋友分手了吧?”
“沒有,其實我很愛他,只是我正用一種很特殊的方式愛著他,我的身體背叛了他很多次,可我的心從沒有背叛過他。”
“我如果有你這麼個女朋友,我非掐死你不可!”林楓冷笑道。
“你別對我冷笑,我最討厭男人對我冷笑了,你就那麼冷,裝個屁呢!林楓,你小子倒是有文化的人,大學本科畢業不出去工作在家寫小說,你也算是有才啊,可你能保證你今後的女朋友不是個黑木耳?也許她比我都黑!”劉曉娜很犀利。
林楓愣住了。
他的確無法預料未來的女朋友是不是黑木耳。
現在談戀愛極少有不做那事的,如果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戀愛幾個月或者一兩年,就會做很多次,還可能墮胎流產。
也許他未來的女朋友不是黑木耳,是個很鮮嫩的女人,也許他未來的女朋友會是個黑木耳,而且黑到了讓他不忍心多看那個部位幾眼,只想放進去閉著眼運動。
“林楓,看來我刺激到你了啊,那我祝福你未來的女朋友不是黑木耳,就算是,也比我稍微鮮嫩點。”
“其實鮮嫩和黑沒有必然聯絡,不黑,也許也不鮮嫩,很黑,也許特別鮮嫩,黑,只是一種顏色,和味道沒有必然聯絡。”林楓道。
“真想把你剛才的話記下來講給我的姐妹們聽,那樣她們就能更加放心大膽的賣了!要不改天我把她們叫上,你給她們上一課,主要就講木耳黑與否與未來人生的關係?”
“你媽個蛋!”
“看你,還是寫小說的呢,又急了,還沒有我一個當小姐的能沉得住氣呢,要不我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