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聽得喀嚓一聲,那根有小臂粗的木棍,斷成了兩半,伴隨著木棍清脆的斷裂聲,趙斌的嘴裡,再一次的出了一個淒厲的喊聲。
高峰的這一棍,儘管砸的是後背,但是瞬間的暴力,卻是非常的兇狠。
趙斌剛剛稍稍伏起的身形,也隨著這了一棍,徹底的趴在了地上。
“真不經用!!”
高峰皺了皺眉,看著已經斷裂開來,明顯沒法兒再接著用的木棍,一把扔了出去,目光在周圍看了一圈,看到一隻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扔到地上,滿是泥土的脾酒瓶,立即便走過去,撿了起來。
地上得到了一絲喘息之機的趙斌,感覺到身後的腳步聲,終於強忍著後背,肩上各處傳來的火辣刺骨的痛,緩緩的坐了起來,向後望了過去。
而就在這一望之間,他的瞳孔,驟然間收縮了起來。
高峰的左右手,分別握著一隻滿是泥土的厚厚的啤酒瓶,正冷冷的向他走過來。
“你……你想幹什麼!”
望著一言不的向自己走來的高楓,趙斌的眼裡的畏懼,越的濃郁了起來,聲音,也開始打起了顫來,這一次,他的眼裡,是自內心的畏懼,高峰的狠,他剛剛已經見識過了。
“幹什麼?”
高峰的嘴角浮起一絲殘忍的冷笑,然後用行動,回答了趙斌的話。
“啪!”
的一聲,厚厚的玻璃瓶,狠狠的砸在趙斌的腦門上,泥土,玻璃碎片,緩緩的掉落下來,趙斌的腦門上,一股散著一股異味的液體,伴著一縷鮮紅的鮮血,緩緩的流向他的面頰。
“綁架,勒索!”
“**就做得出來?啊?”
高峰望著在這一玻璃瓶砸下去之後,短暫的處於了無意識狀態的趙斌,臉上沒有絲毫的同情可者憐憫,扔下那半截的啤酒瓶頸,一手如同拎一隻小雞一般的拎起趙斌的衣領,另一手的瓶子,狠狠的又是衝著他的腦門砸了下去。
“你說,這一年多來,你吃了我多少錢,ua了我多少錢?**的就做得出來啊,你怎麼做得出來啊,啊!姓趙的!養條狗還喂久了,還會吠兩聲表達一下感謝呢,**的連畜生都不如啊!”
高峰一邊罵著,一邊拳頭如同雨點般的狠狠的向著趙斌的腹部砸去。
一直到他砸得整個手都痠軟無力了,趙斌的整個人,彷彿都已經失去了意識,嘴裡已經開始溢位鮮血,他才放下了一團爛泥般,也不知道還有沒有意識的趙斌。
呼呼……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甩了甩痠軟的手臂,又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樹葉沫子,高峰轉過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如爛泥般的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趙斌,看了一眼周圍安靜得連個人影都看不見的環境,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向前面的一個公共電話亭,撥通了12o應急電話。
撥完電話,高峰又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這才快步的向自己的宿舍的方向走去。
他今天是徹底的被趙斌的行為,給jī怒了。
很多年來,他都沒有像今天這般的怒了,怒得他甚至都連續的暴了粗口,甚至連***這種他一直最以來最不喜歡的罵人的方式,都暴了出來。
他實在想象不到,趙斌居然會明目張膽的,糾結幾個人,拿著水果刀,來綁架他,勒索他!
不管怎麼樣,這一年多來,可一直都是差不多都是高楓在養他們的啊,特別是他趙斌,他抽的煙是高楓買的,他吃的飯錢是高楓付的,他上的費用,是高楓在付的,甚至,就連他穿的幾件衣服,都是他高楓付的錢,雖然說是‘借’,但他就沒想過,他會有還給他錢的一天!
正如他所言,就算是養一頭狗,也多少會搖下尾,會有點感情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