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糗了。”
霍金斯很快將那面具戴好,從地上撿起只酒瓶,往嘴裡灌了幾口酒,又在衣服上灑了些,說道:“最好在身上灑些酒,這樣看起來更像匪徒。”
“那倒也是。”錢冠如法炮製,也在衣服上灑了半瓶子酒,又用酒漱了漱口,兩人身上立刻散發出濃重的酒氣,與那地上躺著的匪徒已無差別。
“好了,我們該去找廄舍了。”霍金斯站起身,提著酒瓶子向前走去,錢冠趕緊跟上,兩人摟著肩膀,搖搖晃晃在帳篷間繞來繞去,與那些米拉拉醉鬼並無兩樣,所以這一路之上頗為順暢,很快就來到廄舍附近。
“沒錯,就在這一帶。”霍金斯用鼻子深吸幾口氣,“廄舍的氣味越來越濃了。”
“應該就在那邊吧?”錢冠望了望一百多步外,“那裡黑漆漆的,臭味就是從那兒傳過來的。”
兩人辨明方向,正欲靠近廄舍,卻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好象是人的慘叫聲。”霍金斯停住腳步。
“唔,而且還是女人的慘叫聲。”錢冠側耳傾聽,“像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這幫無恥的匪徒!”霍金斯的手下意識的摸到了腰間的長鞭,“走,去看看!”
“不偷騎獸了?”錢冠趕緊跟上兩步。
“尤里還沒把火燒起來,等他燒著了糧倉,匪徒們亂成一團後,我們再去偷。”霍金斯加快腳步,尋著慘叫聲迅速靠近一座高大的帳篷。
這個營地的帳篷大多都是可住數人的小帳篷,可是此處的這座帳篷卻相當高大,至少可住幾十人,在周圍那些矮小帳篷的反襯下顯得格外顯眼。
“有哨兵!”霍金斯一把拉住錢冠,兩人一同躲進一座漆黑的帳篷後,縮在陰影裡觀察一陣,很快確認,那座大帳篷外站著三個手持武器的匪徒,他們守在帳篷正面入口外,東張西望,走來走去,看起來像是負責警戒的哨兵。大帳篷裡燈火通明,一陣慘叫聲由帳內傳出,間或還夾雜著謾罵聲和鞭子抽打的“啪啪”聲。
“帳篷裡也許是他們的頭目。”霍金斯小聲猜測著,“如果是的話,那麼我們就順便把他幹掉!但是,我們首先要解決那三個哨兵。錢,我們這樣幹……”
兩人商議之後,錢冠迅速離開藏身處,隱沒進黑暗之中。霍金斯則提起酒瓶,搖搖晃晃走出帳篷陰影,一步三顛的走向那守衛在帳篷外的哨兵。
“喂,站住!”一名哨兵提著刀迎上,“你走錯地方了。”
“錯……錯了?”霍金斯“嘿嘿”一笑,遞出手裡的半瓶酒,“你……也……喝幾口……”
“我……不能喝,我在值班。”那哨兵望著酒瓶,吞了口吐沫。
“好……好喝……”霍金斯舉起酒瓶,灌了幾口酒,並故意灑出一些,濃烈的酒香立刻瀰漫開來。
聞到那酒香,另外兩名留在帳篷旁的哨兵也將注意力轉移過去,目不轉睛盯著那酒瓶看。
錢冠圍著大帳篷繞了半圈,靠近了帳篷正面入口,他迅速用手搓了搓鼻子,然後躡手躡腳走到那兩個哨兵身後,雙手齊出,點在那兩人裸露的後頸面板上。兩人只哼了半聲,就雙雙倒地。
站在霍金斯跟前的第三名哨兵聽到身後傳來異響,急忙回頭,神色大變,正欲喊叫,不料後頸已被霍金斯一記重拳擊中,連哼也沒哼,便也倒了下去。
“搞定!”錢冠衝著霍金斯翹了翹拇指,然後俯身,協助霍金斯將那三名倒地的哨兵一一拖走,藏在帳篷的陰影下。
兩人迅速靠近大帳篷,掀開帳篷的門簾一角,向裡張望,卻看見三個男人手持短鞭,正在用力的抽打一名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女人,那陣慘叫聲正是由那女人嘴裡發出來的,只是聲音聽起來有些古怪。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