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很久沒有見面的好朋友,有那麼多話,讓你連本職工作都忘記了。」
別說,鳶也就從來沒記住過。她難得有點心虛,走了過去:「邵謙沒有給你做晚飯嗎?」
尉遲又反問:「你是家政還是他是家政?」
「我是我是,我這就給你做。」是她的錯覺嗎?尉少今天的火氣好像特別大,誰惹他不痛快了啊?鳶也一邊納悶一邊進廚房,開啟冰箱,「麵條可以嗎?」
尉少連理她都沒有。
鳶也只好就著幾樣現有的食材,做了兩碗肉絲麵,順手丟了兩把辣椒,聞起來就特別帶勁兒。
她自己是很滿意的,尉遲看著卻沉默了。
「哎!」鳶也撓撓頭,「我忘了問你吃不吃辣,根據我自己的口味做的……你要是不吃辣,我重新給你做一碗?不過沒有麵條了,給你煮碗粥可以嗎?」
尉遲拉開椅子坐下:「不用了。」
鳶也就當他吃了,喜滋滋地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吃了一口就迫不及待問:「怎麼樣?」
尉遲原本偏淡的唇色,不知道是燙的還是辣的,變成像暈開的胭脂似的紅,「嗯」了一聲當做回應,然後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
鳶也心滿意足,開始吃著自己的,順口問:「你剛才是吃炸藥了嗎?」
三句話兩句都是在懟她,哪有這樣的,不就是出了個門和她小表哥見了個面嗎?她多乖啊都沒有偷喝酒……呃,等等,他看到她和她小表哥在一起,然後就,生氣了?
鳶也眨眨眼,感覺自己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放下筷子,嘴角可疑地勾了起來:「還是吃醋了?」
尉遲夾起麵條,在清水裡刷了一遍,然後送入口中。
一秒,兩秒,三秒……
快十秒鐘,他都沒有否定她那句話。
鳶也問那句話,逗他的心思大於認真,但沒想到他竟然是這種……預設的態度??
她太震驚了:「你,真的吃醋了嗎?」
尉遲抬起眼看著她,烏黑的眸子映出她完整的臉,只是看著她,一句話都沒有說。
「……」鳶也心下說不出什麼感覺,但是仔細品嘗,這些複雜情緒裡,是有一種名為喜悅的成分。
他吃醋。
所以是,喜歡她。
她直起腰,慢聲細語地說:「尉少,你放著千金小姐不喜歡,喜歡我一個保潔小妹,是不是有點叛逆?」
尉遲忽然問:「昨晚沒睡?」
「睡了啊。」問這個幹嘛?
「還以為你沒睡好,現在就開始做夢。」
鳶也:「……」
尉遲看她一副吃不下了的表情,反而露出了笑意,繼續慢悠悠地吃,涮麵條都被他涮出了火鍋的感覺。
鳶也覺得自己是被他耍了,氣死了,捲起不存在的袖子準備跟他打了一架,在這時,二樓傳來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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