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疲力竭之時,陸鈞堯摟著古洛的腰,在她的耳邊說著動人的話,“今晚別走了,陪我在這裡。”
耳鬢廝磨,一夜繾綣。
此後。古洛和陸鈞堯的關係似乎是緩和了不少,陸鈞堯幾乎每天都儘量趕回來和古洛吃晚飯。
飯後還能一起去公園裡散散步,看看大媽們跳廣場舞。然後回家一起當鏟屎官。
陸鈞堯愛狗,不喜貓,但是古洛喜歡,因為愛屋及烏,陸鈞堯也就逐漸接受了貓的存在。
古洛也徹底的搬到了樓上,每天與陸鈞堯同睡一張床。
愛的枝椏正在逐漸生長。
很快夏天過去。十月就來臨了。
陸青晨在國外攻讀繪畫,也小有成就,這次正準備在南城開一次畫展。
畫展的場地在江邊的一個會所裡。這裡很早就被陸家包了下來。
前期的準備工作還是有很多的,所以要早早的準備。
這天
陸青晨早早的就來了會所裡,離她的畫展還有三天。她站在一幅兩米的畫作前,駐足凝望了好久。
這幅畫,是她和遇承州在一起時畫的。
那時候,陸青晨偏好古風,一直說遇承州長得特別好看,居然還有美人尖。這要放在古代,一定是個俊美無雙,迷倒天下少女的美男。
於是,陸青晨就花費了好長時間,憑著自己的想象畫了這幅少年圖。
鮮衣怒馬少年時。
紅衣少年騎在馬背上,髮絲隨風飄揚。稍稍回頭,只露出一個側臉,但只是一個側臉。就已天下無雙。
她還記得初畫成這幅畫的時候,拿去給遇承州顯擺看,他一個腦瓜殼彈在自己腦門上,直罵自己花痴。
陸青晨想著想著就笑了,果然往事不堪回首。
說曹操曹操到,陸青晨一回頭。就看到了遇承州。
“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再也不想見我嗎?”
陸青晨揹著手走到他面前,嘴上掛著笑,眼裡全是挑釁。
“我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幫你哥哥拿東西,他昨天好像忘在這裡了。”遇承州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就越過她往裡走去。
“來日方長。”陸青晨不著急去追,反正她這次不會再走了,遇承州,她勢在必得。
站的久了,陸青晨就往一旁立著的玻璃展櫃上靠了過去,哪知那玻璃展櫃竟然沒有粘合結實,竟然就這樣直直倒了下去。
於是,遇承州在走出去沒有幾步時聽到了一聲哀嚎以及那驚天的玻璃破碎的聲音。
他趕忙跑過去,嘴中那個名字竟然不經思考脫口而出,“青晨!”
一片玻璃渣中的陸青晨一隻手撐地,另一隻手死死攀住畫的邊緣,緊緊護在自己身下。
不過幾秒鐘,遇承州就看見陸青晨的胳膊上和額頭上流下了血柱。
但是那該死的陸青晨仍不知死活的笑著。
“承州,你緊張我啊?”
“我緊張你怎麼還不死!”
遇承州沒好氣的過去一把將陸青晨從玻璃渣中拎了起來。陸青晨晃悠了兩下才站穩,她雙手緊緊抓著遇承州,低頭才發現自己腳上居然也破了皮。
“哇,承州,我腳也受傷了耶,人家走不動了啦,你抱人家嘛。”
陸青晨將兩隻胳膊搭上了遇承州的脖子,一臉期待。
這時候,聞聲趕過來的工人急忙道著歉,卻被遇承州一記凌厲的眼刀還了回去。
“幹什麼吃的!”說完,他拎著身負“重傷”的陸青晨就上了車。
☆、畫展意外
索性陸青晨的傷並不礙事,畫展還是如期舉行。但是陸青晨又發揮了她不要臉的潛質,跑到陸鈞堯那裡告了遇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