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主意一打定,她便躡手躡腳,慢慢地接近他。
“孟輝。”她用力拍他的肩膀,大叫一聲。
孟輝撫著心口,轉過身責備道:“娃娃,你知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這女人真是長不大!
一聽到孟輝對她的稱呼,少郡垮著臉提出她第N次的抗議:“孟輝,你跟我老弟可真不愧是好朋友,全都一個樣。別的不好叫就偏偏要叫我娃娃,你知不知道這稱呼有多難聽呀!”
想當初她剛接手管理公司便三申五令地要求他們別再叫她“娃娃”,因為有誰會去聽一個“娃娃”的話呢!結果除了她那三個死黨肯照辦以外,他們其餘的根本就把她的話當做馬耳東風,左耳聽右耳出,依然我行我素。不管她如何抗議,他們仍然無動於衷,教她有什麼辦法呢?
孟輝對她的“每次一怨”早就已習以為常了。少凱和他一樣,對於站在他身旁的這個女人,有的絕對是“大哥哥”對“妹妹”的疼愛,要叫他們把她當成“姐姐”的話,他瞄少郡那水水的小臉一眼……唉!難羅。
“你來得正是時候,少凱將你上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