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幫忙,修補他在寒松谷得到的法寶白玉飛刀盒的盒蓋,現在他到襄平一帶遊玩去了,給在下留了一個玉簡,只要白玉飛刀盒一經修補完必,就可透過玉簡通知他,在下這就回去通知他回來,那南離真人和玉炎子曾有奪妾之恨,也是這次滅殺寒松谷的高手之一,小人通知他之後,只要他回來,我們不就可以立上一個大功了嗎,要知道滅殺寒松谷的背後黑手可是‘玄冥派’那個大佬,我們若是能透過南離真人得到玄冥派的賞識那這荊州城裡還有誰能與我們相抗,只怕靈月閣也要向我們拜伏了。”
炎氏父子同時一陣激動,相互對覷一眼,炎靈輕聲道:“就算不能和玄冥派拉上關係,得到南離真人的這樣的高人賞識我們也會大大的增高自己的地位啊。”
炎文灼點點頭,道:“好,我們就冒一次險,請大師馬上通知南離真人,只是在真人回來之前,我們該做些什麼呢?”
呂梁沉思片刻道:“南離真人至少也要七天左右才能回來,我們在這之前定要確定那個人是不是玉炎子,不然鬧得昏地,最後卻證明不是他,可就有點不好說了。”
炎文灼也道:“的確如此,那行人還有一位金丹期老怪,若是平白無故的惹下了,以後麻煩不小啊。”
炎靈思忖片刻,道:“父親、呂大師,我有一個辦法,你們聽聽行不行。”炎文灼道:“你講。”炎靈指了指桌子上的碎鐵,道:“父親明親自己出面,就以責備孩兒無端多事為由,帶我到那一行人那裡去陪罪,把這此碎鐵還給他們,然後刻意結交,把他們留住,只等南離真人一到,則大事可定。”
炎文灼捻著鬍鬚沉吟不語,炎靈接著道:“如果那個人是玉炎子,南離真人必然會動手殺人,他一死,這碎鐵我們就能收回來,必竟南離真人殺了大對頭,心情愉悅之下,不可能和我們爭這點小玩藝,如果他不是玉炎子,我們就挑撥南離真人出手,搶奪碎鐵,這赤巖鐵精乃是上等寶物,南離真人不會不動心,而我們則可以把他們賣掉的丹藥錢以及他們買得靈寶什麼的收了,也算一笑小小的收入。”
炎文灼用力一點頭道:“靈兒這一招確是兩全其美,我們就這麼辦。”
東樓雨在外面強壓下出手殺人的怒火,看著屋裡炎靈的背影,冷笑著忖道:“好小子,今天下午表現出來一幅紈絝的樣子,沒想到竟然有這等心機。”
東樓雨手指一動,蛛網收起,隨後閃身上了大樹,盤算一翻;心道:“他們說南離那個老狗要七天才能回來,我們參加交易會只用四天左右,只要我們參加完就走,南離那個老狗就是回來也沒有什麼用,這裡必竟是修真界,我實力不夠儘量能不去殺人還是不殺人的好,這小子既然想把那些碎鐵給我送回來,我還是等著吧。”想到這東樓雨又按原路返了回去。
到了驛館,東樓雨剛一屋就見真鳳鈴面色凝重的坐在屋裡,一看見他回來,真鳳鈴急忙起身道:“我們去見爹爹,馬上離開這裡。”
東樓雨差異的道:“那築基丹的錢還沒給咱們呢,你急什麼啊。”
真鳳鈴恨恨的道:“你這個混蛋,你說我急什麼,這裡是修真界,我們沒有什麼後臺,你在這裡殺人奪寶,一但走漏了風聲,我們還能回得去嗎!”
東樓雨一笑道:“原來你懷疑我出去殺人了,你也不想想,我那點實力,在這修真界根本不夠看,要是出去殺人了還能這麼輕鬆的回來嗎。”
真鳳鈴有些不相信的看著東樓雨說道:“你真沒殺人?”
東樓雨暗叫慚愧,心道:“要不是炎靈那個小王八蛋臨時出了個好主意,自己只怕真就要殺人了。”他看著真鳳鈴那張繡美的臉龐,心中突然一陣愧疚,忖道:“我該為她想想才是,我要真在這裡殺了人,她要是有了危險我該如何自處啊。”想到這大腦之中猛想湧起一幅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