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和貴國外交部跟我的上級領導交涉!”程靜榮急著解釋著。
野滕三浪一愣,聽說華夏有軍情局、國安局、情報局,卻沒有聽過這個特情局,但是看程靜榮的口氣不像是託詞,問道:“這個特情局到底是什麼職能機構?為什麼連程司長這樣的高官都沒辦法去溝通?”
“這個我就無法跟您說了,涉及到國家機密的事情!”程靜榮總算還是有一點底細,其實也是程靜榮不知道怎麼描述這個特情局,特情局沒有對外的名號,而且只對華夏中央軍委負責,就算是政府總理都沒辦法調動特情局的人員,唯一能夠調動特情局的人,除了軍事委員會之外,那就只有華夏政治局的會議了。
說到這個份上,野滕三浪也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連程靜榮這樣的高官都無法知道的機構,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野滕三浪也沒有多糾纏什麼,現在最緊要的目的就是返回大使館,向大使和帝國外
交部說明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野滕三浪也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從半個月前燕師大的學生暴力事件,暴力事件的六名東洋帝國學生還在燕京的看守所裡,從這件事情裡知道,華夏對外的手段似乎越來越強硬了。
“多謝程司長告知,我這就走!”野滕三浪沒有多遲疑,立即起身告辭,這個時候,程司長的秘書正好進來,程司長假意說道:“三浪君,先喝了茶再走不遲!”
“以後有機會先吧!程司長,告辭了!”野滕三浪說完,起身就走,走的時候自然很配合的氣勢洶洶,顯然很不滿意程靜榮給的交代。
秘書看了看程靜榮,道:“司長,這……”
“你先出去吧!”程司長按了按腦袋,這件事情是相當的棘手,一個處理不好,也許自己的位置都不保了,為今之計,只有多向上級彙報了。
外面已經算是滿城風雨了
,外交部各巨頭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就得到了亞洲司司長程靜榮的報告,關於東洋一個旅遊團體的外交事件,而這個旅遊團體竟然被特情局的人帶走,到了他們這個層面的人,自然知道特情局的強大,直接對軍委負責。
幾個外交部大佬一合計,也就只有向國務院報告了,這件事情並不是他們所能夠參與的。
而在日本大使館,野滕三浪跟新任大使滕剛一郎做了彙報,上任大使因為燕師大學生暴力事件而在三天前調回東洋本土,新任大使滕剛一郎還沒有來得及理順大使館的事情,就發生了這麼一件華夏拘留東洋遊客的事件,而在這些東洋遊客裡,甚至有東洋軍部的高階軍官和在日本稱得上大家族的重要成員。
“三浪君,你立即向國內發報告,我這就跟華夏一些高層聯絡一下!”滕剛一郎並沒有想像前任那樣,等待局勢的發展,得到了野滕三浪的具體報告之後,滕剛一郎便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
“是,大使先生!”野滕三浪轉身而去。
滕剛一郎在東洋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政客,在東洋外交省出任過亞洲區的外交官,自然對華夏國內的政治格局相當的瞭解,也跟華夏一些高層建立了一定的私人友誼,滕剛一郎想了想之後,便開始撥打電話,在滕剛一郎的電話薄裡面,大都是一些華夏正部級官員的名單,其中不乏京畿十大家族後起之秀的年輕子弟。
“趙先生,好久不見!”滕剛一郎聽到那邊的電話響起,連忙打了個招呼。
電話那頭,正是趙家第二代子弟最傑出的人物,現任封疆大吏的趙迪,年僅四十五歲的趙迪去年因為遼北省省委書記突發心臟病而成為代理書記,書記省長一肩挑,在華夏的政壇裡面絕對是前無古人的,外界甚至傳言這個省委書記突發心臟病是趙迪在背後搞的鬼,不過這些風言風語並沒有打倒趙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