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百姓駁斥回去。
“暴君,放我們出去!”
“他定是個邪君,一做皇帝就給我們帶來災難!”
“他們不讓我們活,我們也不得叫他好活。”
“衝啊!”
又是一陣人湧浪潮,柵欄幾乎快要破開,很快地,士兵們又架起新的柵欄釘牢,繼續維持著兵與民的鬥爭。
然,南宮雲軒卻並不在此處,他定是去疫病區呢。在東城裡,疫病區與其他百姓已經隔開。
看到此情此景,羽彤一向沉著的心揪了起來。疫情不止,民怨難平。當務之情要儘快找出疫病之源,到底是瘟疫,還是人為呢?
仲夏之際,出現疫情,倒是頗為少見。
羽彤帶著亦瑤和勝男從小路入了城中,這條小路是直通疫病區的,到處都是焚燒的痕跡,如今已是沒了人煙,一片荒蕪。
雖說這裡不是平川城最繁榮的地帶,但從前也是小橋流水人家,百姓安居樂業,不過短短几天,就變成廢墟,的確叫人傷感。
“小姐,我們該做些什麼?”亦瑤吸了吸鼻翼,氣息裡都是煙塵的味道,這煙塵裡有屍體焚燒過的味道,不由地渾身打了個顫。
“先看看東城的水源再說。”羽彤的彎眉一沉,面色冷靜。水源、動物、人都是瘟疫傳播的途徑。
“聽說東城百姓飲得都是地下井水,在東城裡有一口萬年井,可是這一代百姓的最重要的水源。”勝男想了一陣兒,說道。
“勝男,你怎麼知道的。”亦勝追問一句。
“這是當然,我們做大夫的,熬藥之水最為講究,我初來南嶽的時候,就聽說平川東城有一處好井,清得很,最適熬藥了,都沒機會來看看了。”勝男很是興奮地回道。
不過如此情況來看,倒是有些毛骨悚然,說罷,臉色黯了下去,可惜了,再好的井水,現在也不敢取來熬藥了。
“我們去看看那口萬年井。”羽彤一拂袖,加快了腳步,穿過縱橫交錯的小巷子,每條巷口處都有水井,井倒是不大,也是這數十年來才挖掘的新井而已。勝男口中所說的萬年井倒是沒發現。
就在她們要放棄尋找的時候,卻聽到一聲狗吠,接著就是猛烈的慘叫聲。羽彤微驚,帶著亦瑤和勝男穿過前面的殘墟,眼前一片開闊,看樣子,這裡應該是先前東城最熱鬧的地方,周圍四通八達,中間有一井臺,臺上立有牌坊,清晰的三個大字——“萬年井”。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萬年井。
的確像是很古老了,井臺上的砌磚花紋都很老舊了,而且上面的雕琢字樣都不是這個朝代的。
另者,較為奇妙的是,井水幾乎與井口相齊,一片晶瑩,清澈如玉。而四周皆有三尺來高的鐵柵欄相護,估計是為了防止行人落水而建。旁邊井臺不遠,一隻野狗吐著白沫一番痛苦掙扎,漸漸僵冷。
“這是不是萬年井?”亦瑤好奇地往前踱了兩步。
“應該是吧。”勝男不太確定。
羽彤卻未著急,只是繞著井口踱了一圈,此井比起其它井要大好幾倍,而且井臺周圍光滑明亮,顯然周圍人們是經常在這裡打水,才會留下磨亮的痕跡。
“小姐,這井水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亦瑤問道,同時瞥了一眼旁邊死去的野狗,又有些動搖。
“狗應該是中毒。”勝男取了旁邊的樹枝,撥了撥小狗的嘴,回道。
“井水有毒。”亦瑤盯著井水看了一陣兒,眉頭一蹙,很是肯定地說道
“小姐,不會吧,你就光看看就知道有毒?”亦瑤不可置信地搖了搖頭
勝男猶豫了片晌,也是不太信,但看著小姐如此肯定,她還是多了個心眼,從隨身的小荷包裡取出一枚銀針,上前一番試探,果然不多一會兒,銀針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