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團圍住。
“上頭有令,遼王妃不可隨意走動。”桑木森習慣性地握著腰間的彎刀,說話極是嚴肅,不過倒也不是失恭敬。
“上頭?”羽彤的長眉一動,他沒有稱“皇上”,這個上頭指的是誰?“敢問桑將軍的上頭是誰?”
“王妃娘娘不必過問太多,娘娘還是先回寢宮休息,靜候佳音。”桑木林雖說是刻板了點,一舉一動都頗為恰當,並無逾矩。
他是北堂扎木的死士?還是另外一股潛藏在北漠皇廷的勢力?先試他一試,“回去休息不是不可,本宮想請問桑將軍幾個問題。”
“王妃娘娘有事儘管吩咐。”桑木林微微躬身。
“敢問桑將軍的將軍之位是皇上賜予的,還是?”羽彤拂了拂袖,忽得繞著桑木林踱了一圈。
“卑職是世襲將軍位,父親桑松曾是北漠的第一戰將。”桑木林倒是實話實話,毫不隱瞞。
北漠史書,羽彤先前有讀過的,桑松是北漠第一將軍,北漠先皇對他頗為寵愛,曾是其長子福澤的功夫教練,又與福澤皇子扯上關係呢。
五年的時間,北堂澤應該一直在醞釀著歸國大計吧。
“好了,本宮問完了。”羽彤抿唇一笑,一揮袖,轉身朝著歇息的處所走去。桑木林所說的上頭應該不是北堂扎木的。
也許此時此刻呆在處所,有人保護著是最安全的。踩著溼漉漉的地面,瞄一眼天空厚厚的雲彩,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味道,酸甜苦辣鹹皆有。
萬丈光芒被掩蓋,偶爾雲層的縫隙裡透出幾絲淡淡的陽光,周圍景物依舊,羽彤卻不覺得那般安心,左胸的心揪著,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忽而,不遠處傳來一陣馬蹄的聲音,很急,很猛。在北漠行宮裡有個規矩,是不準任何人策馬的,是誰這麼大膽?
羽彤回眸看一眼,一團火紅的顏色快速賓士而來,像烈火在燃燒,偶爾的一陣朦朧細雨也燒不熄的火。
桑木林立即警戒起來,凌厲的眼神一瞍,士兵們立即會意,趕緊將羽彤、亦瑤、勝男圍了起來,形成了一個屏障。
漸漸,火紅的顏色近了,終於看清那張面孔,白皙的肌膚像初下的瑞雪一般瑩白,濃密的彎眉下一雙含著憤怒大眼睛,紅色的窄衣窄袖扎眼的厲害
“奇雅公主,宮廷之中,不可策馬!”桑木林的那張嚴肅面孔頓時冷了下來,握在彎刀上的手蠢蠢欲動,看得出,他已是殺氣騰騰。
一個北漠的將軍地北漠的公主居然有殺氣!
終於,北堂奇雅在桑木林的怒視下勒下了馬韁繩,手中的長鞭一軍,凌空一響,極是刺耳。
“桑木林!你這個叛徒!滾開!”奇雅的那雙眸就如同她同樣的火紅衣物一般,燃起嗜血光環。
“公主若是安心在宮內休養,定能明哲保長身,若不然——”桑木林的眸一沉,一揮手,四周士兵已是取下背上弓箭,拉滿了弓,對準了馬上的奇雅。
北堂奇雅的頭一昂,犀利的眸光掃向羽彤,冷冷哼笑兩聲,“朝政之事,本公主管不了,但是本公主要的是她!”一撩長鞭,直指向了羽彤。
“公主不得放肆,遼王妃是客!”桑木林冷聲警告。
“桑木林,你以為你的這些人對付得了本公主?”奇雅不屑地瞟了一眼桑木林,忽然長鞭就勢一揮,一股凌厲的冷風襲來,尤如千鈞之勢,接著空氣裡有一股暗香四散開來。
“小心,有毒。”羽彤很快嗅到異常的味道,拉了亦瑤和勝男退後兩步,用手帕捂住了鼻唇。
而那些士兵們可就沒這麼快的反應,只聽到撲通撲通一聲響,像睡著了一般倒在地上閉上了眸,桑木林也不例外,連彎馬都未拔出,就兩腿一軟,摔倒在地。
唯一能倖免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