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迷,重則丟命,唉,這丫頭,待朕事後好好說她。”北堂扎木一邊說還一邊搖頭,一副懊惱的模樣。
看來他無意隱瞞,定是有條件的。
“王爺昨夜就是這般不小心沾染了毒粉,羽彤特來懇求皇上賜解藥的。”羽彤直入主題。
“噢?這樣。解藥朕是有。”北堂扎木一邊說一邊從衣袖裡掏出一隻小藥瓶來,咧起唇來笑得很是燦爛,在羽彤的面前晃了一晃,忽得擰開蓋子,一口灌入嘴裡,吞下,“最後一瓶呢,全都在朕的肚子裡,如果遼王妃想要,只要把朕開膛剖腹呢。”
“皇上真會開玩笑。”羽彤保持著素有的冷靜,這瓶絕不是解藥,北堂扎木不過是試試她的反應罷了。
“遼王妃應該是東楚鎮南王家的十三小姐吧。”北堂扎木忽然地起了身來,走至羽彤跟前,繞著她踱了一圈,上下打打量一番,唇角的笑盡是愜意,“叫你十三小姐比叫遼王妃更順口,是不?”
“皇上喜歡如何叫都可以。”羽彤淺笑迎上,不斥不怒,保持著冷靜。
“其實朕早見過十三小姐的畫像,你的真人比畫像還要美,朕日思夜想的,終於把你給盼來了,既然來了,就留下來如何?”北堂扎木朝著羽彤擠了擠眼,忽得大眼一抬,落到羽彤的小手上緊緊捉住。
“留下不是不可以。”羽彤睨著眼,笑靨甚美,巧妙地一抬手,掙開北堂扎木的魔手,“臣妾本來就在東楚過得不開心,如果留在北漠亦不開心可怎麼辦?”
“你要什麼,朕都可以給你的。”北漠扎木乘機一攬羽彤的小腰,拉她坐到龍椅上。
羽彤又是一個巧妙地挪身避開,做得絲毫不著痕跡,唇角含笑如似花開,“皇上後宮佳麗三千,與那麼多女人爭風吃醋,羽彤可是不想。”故意的一厥嘴,似是撒嬌。
北堂扎木聽到羽彤此般一說,心中極是喜悅,呵呵一笑,清秀的臉頰上鷹眸一眯,“是你想多了。朕雖好酒色,但並不是飢不擇食。比如朕的左丞相烏兀,他有個女兒烏齊蘭長得也是國色天香,現在就在行宮之中,朕可是從來不碰她。只有你,不知為何,見一眼畫像,都叫朕日日難忘了,尤其是你的這雙眸,清靈美麗,像天下飛來的仙子一般。”
這個左丞相烏兀,羽彤倒是聽說過,他是個正直的官兒,是北漠先皇留下的老臣,她的女兒烏齊蘭是北漠第一美女。北堂扎木好酒色,誰都知道,他之所以不碰烏齊蘭是礙於左丞相。
左丞相烏兀在朝中勢力頗大,也有帝王懼憚的地方。北漠扎木不是不碰人家,是人家的老爹不讓。
惹怒了烏兀,後果不堪設想的。
羽彤的清眸一眨,輕輕一笑,“多謝皇上抬愛,羽彤甚是感動。就算羽彤跟了皇上,遼王如果真在北漠出了什麼事,到時候東方璃可是把帳算到皇上身上了呢。”
“放心,遼王他死不了,讓他多睡幾天,解藥麼,朕願意何時給他,就何時給他。”北堂扎木一低眸,拍了拍腰間鼓鼓的一個小荷包。
人總有得意忘形之時,這個北堂扎木就是呢。
細微的動作出賣了他,解藥應該就在他的小荷包當中。
羽彤睨一眼,喜色上眉梢,取了案上的兩隻酒杯,斟滿清酒,遞了一杯給北堂扎木,“皇上聖明,叫羽彤好生敬仰,羽彤敬皇上一杯。”
“好,好。”北堂扎木接過清酒,一口飲盡,抹了一下唇角的酒液,目光落到羽彤身體,那雙鷹眸變得色迷迷的,“十三小姐,以後就跟著朕,朕會給你北漠最好的。”
“好,羽彤都答應。”羽彤笑得淋璃,眉毛、眼睛裡皆是笑意,抬手還輕輕撫了撫了北堂扎木額前的餘光,極是溫柔。
北堂扎木乘機一捉她的小手,正準備放到嘴邊一個親吻,嘴唇還沒碰到,就打了一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