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正好閃了進來,溫柔好氣的走上前道:“什麼事情,讓情兒這般開心?”
鳳蕭的聲音響起,一聽此,季情故意板起臉,口中問道:“殿下,你這幾天去哪了?”
“哦,我去了允州一趟,處理些公事,因為當時走的太急,所以沒向你報備。怎麼,情兒這可是想我了?”
嬉笑的走上前,一副欲與之親熱的模樣,見此季情輕推開他,口中說道:“殿下,你有沒有關心過眼下的局勢?如今鳳茗被調巟州,有些事情,你可得多加註意啊!”
季情讓鳳霞注意的,是暗指鳳茗謀反一事,可是一向“心好”的鳳蕭卻會錯了意,點著頭道:“嗯,這是我聽說了,有些突然,也不知道父皇是怎麼想的?所以我待會兒準備進宮一趟,為九弟求求情,畢竟兄弟一場,怎好忍心看他去就此受苦?”
鳳蕭說的“天真”,但差一點就將季情氣瘋,於是她再一次證實鳳蕭是朽木不可雕也,這一輩子都沒得救!
“殿下,我拜託你好好想一下行麼?你當鳳茗是弟弟,可他沒當你是皇兄!我收到線報,說近幾天鳳茗要有異動,我不管這異動是什麼?又或是準不準確?但最起碼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殿下如果真仁愛,就應該以大局為重,放下兄弟私情,為天下百姓想一想!”
季情這番話,說得義正言辭,聞言後,鳳蕭一臉“驚愕”,故作詫異的說道:“情兒,你的意思是%……九弟要造反?”
“很有可能。”
“不會,不會!九弟明德,怎會做此大逆不道之事?情兒勿信,想必是有人趁此造謠了。”笑著搖頭,“不以為然”,鳳蕭“老好人”的形此時一覽無餘,全然盡顯。
季情氣不打一處來,冷的臉對他說道:“什麼不會?這狗急了還會跳牆,更何況是人?鳳茗一向聲譽較好,父皇對他頗為器重,可誰知一夜之間就全變了,什麼都沒了,試問這種落差放在誰身上誰受得了?所以不管怎麼,這防人之心,我們還是要有的@!”
“哦,原來如此,情兒分析的很是在理,那我現在就去佈置,以免真有個什麼特殊情況。”聽完季情所言,鳳霞好似“恍然”,於是他點了點頭,一臉兩手準備的樣子,連“親熱”都不顧了。
鳳蕭走後,季情朝他猛地翻了個白眼,心想著這等無能之人又能幹成什麼大事?於是不屑的拿出紙筆,快速的在紙上寫下“鳳茗欲反,天凌將亂”這八個大字,走到窗前,飛鴿傳書給了遠在萬里外的主上——玉擎徹。
鳳蕭轉出,原本一臉和氣的臉色頓時變得陰冷,只見他微勾了一下手指,暗處赤朱的身影閃出,對著他行禮,口中說道:“是,屬下明白,這就立刻去辦。”
彼此的意思都明白,是調集人馬,準備行動,赤朱跟了鳳蕭這麼久,自然心有揣摩。
而鳳蕭見之能有這麼用的順手的屬下,自然心裡開心,微微而笑,半眯的眼眸中滿是陰涼寒冷。
呵,等了這麼多年,終於要等到這一天了,皇位是他的,天凌是他的,這天下所有的一切,也將會是他的,呵呵!
……
“少主,近來鳳茗人馬不尋常,看這樣子,應該是要有所行動了。”樹林中,申恭敬的對玉無軒說著,神色平靜。
“少主,鳳茗這次無端被貶,定是心有不甘,所以意圖反之,我們要不要趁此機會,將之……”
“暫時不動,靜觀其變。”打斷申的話,玉無軒雙眼看向前方,俊美的臉上表情淺淡,不止是何而想。
呵,鳳茗被貶,理由無端?只恐怕事實,不盡然吧……
鳳茗會反,這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不過是早天晚天的事情,沒有懸念但是如今形勢,他要慎重。那季情做了什麼他心中有數,但那金金只是表面,而在背後又有著什麼,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