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說他是因為沒嘗過女人的滋味而被林遺音的女色所惑,也許從別人的角度來看他確實是這樣子,但是事實如何,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明白,他要的,從來不是個只給他洩慾傳嗣的女人,而是一個可以和他攜手並肩,共同笑看天下的伴侶!
林遺音是那個人,他很肯定她就是那個人,所以如今他所要做的就是等,等到她心扉敞開的那一天,等到她全然接受他的那一天。
微嘆了口氣,想著向來意氣風發,自負輕狂的自己,有一天也會為女子傷神,燕如歌不由的搖了搖頭,低低失笑。
坐在房中,輕的端起茶杯,燕如歌慢慢喝著,心中想著那羈絆的人兒,嘴角微勾,似有甜蜜。
而正在這時候,大太監汪德全奉著滄帝的命令,將其欽點的季兒帶到太子行宮前,抬手微一揮拂塵,尖著嗓子開口說道:“去吧,這該說的我也都說了,你可不要讓聖上失望,不然的話……哼哼!”
威脅的警告了兩聲,汪德全用眼上下的瞟了季兒一番,然後嘴角勾起,似有輕屑。
哼,這女人,長得還算是不錯,漂亮的臉蛋,迷人的身段,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勾魂的騷味,讓人看一眼便就會有想法,也難怪聖上會欽點她去伺候殿下。
這種女人,其“功夫”一定到家,不然那鳳簫也不會派人送來。相信若是殿下嘗過後,一定會有啟發,再不要孤注一人,想空其後宮了。
唉,聖上用心良苦,汪德全明白,也很贊同。只是他可惜的是他們太子那般完美的一個人,但破身之時卻找了這麼個之前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用過的破鞋,這實在是有些委屈他們家殿下了。
他汪德全,是從下看著殿下長大,自然心裡對此事有些看法,不過他也理解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聖上急著改變殿下的想法,他也不會出此招術!
唉,罷了罷了,這男人嘛,又不是一生只有一個女人?管他如今是什麼貨色?只要用得爽,有利用價值就行了,何必想那麼多!
自我安慰,汪德全抬眼看向前方,最後一句提醒季兒,態度正色:“記住了,你今晚的任務就是要好好引導殿下,要他知道女人的滋味兒,讓他從此愛上此道,不要那麼死心眼的對著一個女人,聽明白了嗎?”
“是,奴婢知道了,一定竭盡所能,讓殿下欲仙欲死的。”微一欠身,向著汪德全說道,這個名叫季兒的女子展開笑容,禮貌有加。
一身透明的薄紗輕裝,映的裡面風光若隱若現,季兒今晚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全身香氣襲人的站立,衣衫微敞,半露出胸前的溝壑,嫩白嬌軟,極盡撩人,饒是男人看了皆會膨脹,個個激動的把持不住。
“恩,不錯,還懂點規矩,不枉鳳簫將你送來。好了,快去吧,待會好好表現。”
“是,奴婢去了。”
口中應答,在汪德全的吩咐中季兒轉身,抬腿向門口走去,眼中深意暗閃,嘴角略微而勾。
哼,說是季兒,但她就是季情,當日她被玉無軒毀了容後,鳳簫便將她帶回,關入天牢等候處置。
一直以為,鳳簫必會殺她,因為她也算是知道他不少的事情,應該是殺人滅口。可是誰想到他早就另有安排,對外宣稱她在牢中畏罪自殺,然後暗度陳倉的將她送來滄漠,好暗中進行他的計劃。
鳳簫狼子野心,根本不可能受制於滄漠,他要的,是整個天下,所以擋他者,必須死!
他將她混在進獻的美女隊伍中,是想利用她去勾引燕如歌或是滄帝,然後以故技重施,利用她體內的盅毒對他們進行謀害。
鳳簫的算盤,是早就打好的!他先是說她死了,然後將她送去給一個老鴇調教,當然,這個老鴇是他的親信,直到那時她才知道原來凌州百分之八十的妓院都是鳳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