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將本官放在眼中了!還不讓他們住手?”
那李思知道今日事情怕是難了,想到自己乃是劉閣老門生,此事也不是自己一人所為,那兩人之死也不是自己直接逼迫的,便道:“林大人,您雖然是官居正二品,但是卻是戶部侍郎,這刑名之事,不是大人的職責。大人如此,管得也太多了!”
林如海聞言,定眼看著李思片刻冷聲道:“也好,本官的確是逾矩了!不過本官管不得,卻有人管得!”隨即回頭對著一隨從道:“你速去京城,請大理寺卿郭大人前來,將此事如實稟告,就是本官在長安府郭大人。”
那隨從飛馬領命而去,李思心亂如麻,只得讓衙役住了受。中年男子這才跪在林如海面前自陳了身份,然來他是長安守備周餘。
半天功夫,郭正帶著大隊人馬親至長安府,很快案件便查明瞭!林如海看著李思被脫去官泡,心中更家歡喜的,卻是長安節度使雲光捲入其中,將賈家和王家牽扯了進來。
陳落秋聽林如海說了這官司,感嘆了張家女的高義外,卻嘆周家兒子自盡之舉太過了,留下雙親孤老,實為不孝!
林如海也嘆息了一聲,最後才道:“你想不到賈家人如此貪財吧?為了三千兩銀子便摻和進去了!也不知道此事是不是賈璉做的?”
不說林如海夫妻兩個這裡的議論,第二日裡,賈璉下床走動還不利索,就被報說大理寺來拿人了!唬得他不行!自己這是窩在家中禍從天降啊!一邊讓人去通知賈赦賈珍等,一邊心有忐忑去了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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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分明波瀾叢生
卻說賈璉心有忐忑去了大理寺,開始還心說定是大理寺的人弄錯了,到了大堂之上,見跪著的張財主,李思家的衙內,以及周餘夫妻倆個,被脫去了官泡的李思和雲光,這幾人他並不認識。再看堂上的大理寺正卿郭正,還有一旁陪坐的林如海,賈璉威壓之下就跪倒了。待聽了堂上師爺讀的訟狀,他大驚喊冤道:“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對此事絲毫不知情啊!怎麼可能包攬訟司?”
那張家財主聽了,心裡卻是大恨的,自己家失了錢財還陪了女兒!這賈家還不認賬!隨即大聲道:“大老爺在上!當日裡就是賈家人向我們家索要三千兩銀子,說小女和周家的婚約包在他們身上!草民妻子和水月庵的淨虛師太有舊,便是託了她向賈家的璉二奶奶求的。大人找來淨虛一問便知!”
郭正拍了驚堂木,讓衙役去提了靜虛過堂問話,堂上審問依舊。
那雲光和歸王子騰及賈家有舊,此事不過是想買賈家一個面子,那裡想到牽扯這麼多?心中早就悔恨難當,如今只求的保自身了。忙說道:“大人,卑職有賈璉送與卑職的書信為證。此事,此事卑職也是不得已為之,還請大人從輕發落!”
林如海搖頭,這個雲光若是一味硬抗,舍自身而保賈璉夫妻,或許王子騰還會為他動作一下,如今卻是自棄了。而且賈璉身上一無爵位而無功名,那裡指使得動一個長安府節度使?
郭正冷笑厲聲道:“雲光!枉你身為朝廷命官,居然如此荒唐,不是聽從聖命辦事,也不依從國法行事,居然聽從一個白身的書信行事?你還臉面自稱卑職?哼!”
郭正看完書吏呈上的書信,冷笑著道:“賈璉,這裡是你的書信,你好生看看!本官可有冤枉你!”
賈璉接過書信一看便道:“大人,草民真是冤枉的,此書信並不是我的筆跡,大人一驗便知!”
雲光聽得此話,心中懼怕,若是此事全落在自己身上,只怕不止丟官了,怕是還有牢獄之災,忙道:“郭大人,此書信真是賈家人送